那是真鎮不住的人,會被人吃絕戶的。
至于什么丟人,什么不符合禮教,茹慈根本不在乎。
茹家從如日中天,到被貶到千里之外。
那么大的一個家,瞬間被搶的一干二凈,那時候有人跟自己的祖宗講過禮教么?
禮教?
圣人都說了,禮教乃是自我的約束,而不是別人捆綁你的繩索。
“克己復禮為仁”是要求自己的,而不是要求別人怎么做。
茹慈在乎的是自己這個家過的好就行。
誰惹自己,自己就還手。
過了年自己就回長安,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茹慈覺得真要覺得氣不過就去長安找她。
長安什么都不多,唯有墓多。
隨著茹慈的怒吼聲落下,數十人沖了出來。
王秀才見狀連忙舉起了手,趕緊道:
“守心,守心,這是誤會,誤會……”
余令望著王秀才,知道他為什么來找自己了,也知道他為什么知道自己的字了。
忍著心中的悲愴,低聲喃喃道:
“先生,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當初可是你親自給我講的釋義啊!”
王秀才望著余令,忍不住道:
“守心,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他們立國只是一個過程,他們會和我大明交好的。
真的,阿敏貝勒親自告訴我的!”
望著王秀才那帶著光的眼眸,余令低聲道:
“若他們入侵我大明,殺我百姓,辱婦孺,焚毀典籍,行殺戮之舉,斷我苗裔,先生,你當如何?”
望著余令撕下的衣角,王秀才知道余令要跟自己割袍斷義了。
他以為隔了這些日子余令能想明白。
他以為余令生氣是因為他和廚娘的事情,害了人家的名聲。
且,這些的年都不管不問。
沒想到今日竟是徹底地絕交。
“守心,不會的,這根本就不可能,女真才多少人,他們百姓和大明百姓一樣,都想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