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狄青早就摸透了昆侖關守軍的底細——他們都是本地人,上元節肯定-->>想家,防備最松懈。他白天喝酒唱戲是幌子,晚上偷偷帶精銳部隊抄小路爬上山,上演了一出節日奇襲。等儂智高的援軍趕到時,狄青已經在昆侖關上插滿了宋軍的旗幟,還讓人在關上烤羊肉:多謝儂大王送的關隘,這點羊肉算是回禮!
這一仗打完,儂智高直接跑路到越南,再也不敢回來。狄青班師回朝時,宋仁宗親自到城門口迎接,拉著他的手說:小狄啊,你真是我的及時雨!想要啥賞賜,盡管說!狄青摸著臉上的刺青笑:陛下,我啥都不要,就想讓您下道旨,允許我帶著這刺青進皇宮。
當時的大臣們都覺得臉上有刺青進皇宮是大不敬,可宋仁宗大手一揮:狄青的刺青是戰功的勛章,誰敢說不敬?從此,狄青成了北宋唯一一個能帶著面部紋身上朝的大臣。
第四章:當武將遇上鍵盤俠——北宋文官的酸葡萄心理
狄青的官越做越大,最后當上了樞密使——相當于現在的國防部長,成了北宋建國以來第一個出身行伍的軍委常委。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因為北宋的文官集團早就形成了潛規則:樞密使這種大官,必須由文官擔任,武將最多當個技術顧問。
于是,一群文官開始變著法子黑狄青。帶頭的是歐陽修,就是寫《醉翁亭記》的那位。他給宋仁宗寫奏折:陛下,狄青雖然會打仗,但他是武將啊!武將掌權,會威脅國家安全的!宋仁宗反問:那唐朝的郭子儀不也是武將?人家不也平定了安史之亂嗎?歐陽修被噎得說不出話,轉身又寫了篇《論狄青有反相疏》,硬說狄青面有刺青,目露兇光,一看就像要造反的。
還有個叫劉敞的文官更損,他見了狄青故意說:狄大人,我最近研究相術,發現您臉上的刺青有點像啊......這話在當時可是誅心之論——說大臣有,不就是暗示他想當皇帝嗎?狄青嚇得當場跪下:劉大人可別亂說,我這就是普通的刺青,當年還是獄警給我紋的呢!
最搞笑的是,有次狄青家的狗突然長了個犄角,本來是個基因突變的小事,文官們卻炸開了鍋:快看!狄家的狗都長角了,這是啊!說明上天要讓狄青當皇帝!狄青氣得把狗殺了,燉成了狗肉湯,請那些文官來喝,邊喝邊說:各位大人嘗嘗,這的肉香不香?文官們喝著湯,嘴上說,心里卻更恨他了。
宋仁宗雖然護著狄青,但架不住文官們天天在耳邊念叨。有次早朝,狄青剛匯報完軍務,就有個文官站出來:陛下,狄青昨天晚上回家時,老百姓都圍著他歡呼,這可不是好兆頭啊!狄青氣笑了:那是因為我給巷子里修了條路,老百姓感謝我......宋仁宗嘆了口氣:小狄啊,要不你先去陳州歇陣子?避避風頭。
狄青知道,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他離開開封那天,天空飄著小雨,他回頭望了望皇宮的方向,摸著臉上的刺青喃喃自語:我打了一輩子仗,沒敗給西夏人,沒敗給儂智高,最后卻敗給了一群拿筆的......
第五章:歷史的——狄青為何成了北宋最后的
狄青到了陳州,日子過得跟軟禁差不多。文官們還不放心,每月派人去,其實就是監視他。狄青本來就性格剛烈,哪受得了這委屈,不到半年就病倒了。臨死前,他讓人把范仲淹送他的那本《左氏春秋》放在枕邊,斷斷續續地說:范老師......我還是沒學會......怎么跟文官打交道啊......
他死后,宋仁宗哭得稀里嘩啦,追封他為狄武襄公,還親自為他寫墓碑。可諷刺的是,沒過多久,文官們就開始篡改歷史——在史書里把狄青寫成一個有勇無謀的武將,說他的勝仗都是靠運氣。有個叫司馬光的史官更過分,在《資治通鑒》里寫狄青時,特意加了句青起于微賤,不知書,把他的學霸經歷全給抹了。
但老百姓心里有桿秤。狄青死后,廣西、陜西一帶的老百姓都給他建了祠堂,逢年過節就去燒香。有次西夏人聽說狄青死了,想趁機來犯,走到邊境看到狄青的祠堂,居然嚇得退兵了——他們以為狄青成了神仙,能保佑宋朝。
現在回頭看狄青的一生,就像看一部北宋版《當幸福來敲門》:從臉上帶刺青的問題青年,逆襲成國防部長,最后卻被文官集團逼死。他的悲劇,其實是整個北宋重文輕武國策的縮影——就像一個公司,銷售部業績再好,也不如財務部受老板待見,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公司被競爭對手欺負。
有人說,如果北宋多幾個狄青這樣的武將,后來也不會被金國欺負得那么慘。可歷史沒有如果,狄青就像一顆流星,在北宋沉悶的天空劃過,留下一道耀眼的光,然后消失在黑暗里。
如果狄青能穿越到現在,估計會對著手機里的歷史評論翻白眼:那些文官說我有反相?他們才是想讓國家完蛋呢!還有,誰說我不會讀書?我當年背《左氏春秋》比背兵書還熟!
不過,歷史終究是公平的。現在提到北宋,人們會想起歐陽修的文章,蘇軾的詞,但也會記得,有個臉上帶刺青的將軍,用一生詮釋了什么叫出身不能決定命運,本事才能贏得尊重。就像他臉上的刺青,洗不掉,也抹不去,成了歷史最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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