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黃猿的思緒回到了艾爾巴夫那個混亂的戰場。彼時,伊姆的意志附身于五老星之一,操控戰局,黑轉大軍肆虐。
正是這個看似清冷柔弱的女子,-->>以匪夷所思的手段,悍然焚毀了伊姆布下的關鍵魔陣,救下了巨人王子洛基,更在千軍萬馬中,以一種他至今無法完全理解的方式,精準地進行了大規模的神識傳音,制定了高效的“黑白棋”戰術,硬生生扭轉了戰局。
‘實力深不可測……運用的力量體系完全獨立于惡魔果實和霸氣,靈動、詭異,而且……’黃猿回想起沈青當時釋放出的、并非霸王色卻能讓弱者瞬間昏迷的神識沖擊,以及她隨手拍出的、能形成無形護盾的金色符箓,‘……似乎對伊姆那種源自‘深淵’的黑暗力量,有著某種程度的克制。難怪伊姆大人會將她視為心腹大患,優先級甚至一度在‘尼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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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讓黃猿對沈青留下深刻印象,甚至感到一絲……忌憚的,并非僅僅是她的實力。
‘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是她的‘目的’和‘性格’。’黃猿腦中浮現出在艾爾巴夫山崖上,兩人那場短暫的、卻讓他脊背發涼的對話。
當時,他抱怨任務麻煩,她卻平靜地感謝他在蛋頭島“喂飯”路飛,并一語道破他親手殺死摯友(貝加龐克)的痛苦。當他沉默時,她卻用那種冰冷到極致的語氣說:“沒事,多殺幾次,習慣了,就不會難過了。”甚至反問如果讓他殺路飛能否下手,并淡然表示“我能”。
‘那種對生命的漠然……并非瘋狂,而是另一種層面的……冷酷。’黃猿至今想起,仍覺得有些不適。那是一種超越了海賊的兇殘、超越了海軍“絕對正義”的偏執,是一種近乎……天道不仁般的平靜與決絕。
她甚至能一臉平靜地說出“把整個世界清洗一遍,只剩下認同理念的人或者只剩我一人,世界就和平了”這種話,還評價伊姆“缺乏魄力”。
‘她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黃猿在心中默默評價,‘擁有著足以改變世界格局的力量,卻似乎并無明確的權力欲望或世俗野心。她幫助草帽小子,更像是在進行一場……實驗?或者,是在履行某種連她自己都可能無法完全說的‘契約’或‘使命’?’
她看似隨性,甚至有些惡趣味(比如折騰草帽一伙和cp0),但每一次出手,都精準地打在關鍵節點上。她對局勢的判斷,對人心的洞察(比如一眼看穿我的矛盾),都敏銳得可怕。
“而且……”黃猿的感知再次掃過陽光號。他注意到,沈青雖然安靜地坐著,但她的氣息與周圍環境的融合度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仿佛她本身就是這片大海、這片天空的一部分。
這種近乎“天人合一”的狀態,讓他聯想到了一些傳說中的境界。
‘她在‘蓄勢’……雖然不清楚具體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小事。這次的顛倒山之行,最大的變數,恐怕不是onepiece,而是她。’
最終,黃猿對沈青得出了一個極其復雜的綜合評價:一個擁有神明般力量、哲人般洞察、孩童般惡趣味,卻懷揣著可能比伊姆更加極端、更加不可預測的‘救世’(或‘滅世’)理念的……終極矛盾體。危險等級:無法估量。應對策略:靜觀其變,絕對不要主動招惹,在明確其最終目的前,盡量維持……微妙的‘井水不犯河水’狀態。
想到這里,黃猿又瞥了一眼正在對科學部隊下達詳細部署命令、干勁十足的戰桃丸,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真是的……一個兩個的,都這么不讓人省心。老老實實領工資打卡下班不好嗎?非要把局面搞得這么復雜~看來這次,想偷懶是不可能了呢~”
他扶了扶太陽鏡,將身體的重心換到另一只腳,繼續維持著那副“好麻煩”的招牌表情,但整個人的氣息,卻在不經意間,微微繃緊了一絲。
他知道,這場圍繞顛倒山展開的最終盛宴,因為那個叫沈青的女人的存在,已經注定不會按照任何一方預設的劇本上演了。
而他這位“光”,恐怕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在這片愈發混沌的黑暗與光芒交織的漩渦中,找到那條最“不麻煩”的生存之道了。
科學部隊的鋼鐵巨艦緩緩展開陣型,熾天使冰冷的眼眸掃視著海面,和平主義者龐大的身軀在甲板上投下沉重的陰影。
風暴,即將來臨。而在這場風暴中,每個人都心懷鬼胎,而那個看似最超然物外的“地獄獵人”,或許才是真正執棋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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