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前沖的兇猛勢頭,被這只手硬生生地、輕描淡寫地定在了半空中!他那張一貫冷硬、充滿殺意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近乎呆滯的震驚,瞳孔劇烈收縮,寫滿了難以置信!他能感覺到,自己無往不利的、引以為傲的巖漿能量,在觸碰到對方手掌的瞬間,仿佛遇到了某種天敵,變得溫順而無力,這不是霸氣的防御,而是……某種更深層次的、本質上的壓制!
時間仿佛真的停止了。
艾斯緊閉雙眼,準備迎接死亡的劇痛并未到來,只感到一股難以喻的、溫和卻無比強大的力量,如同最堅實的壁壘,擋在了他身后,將那致命的灼熱完全隔絕。他茫然地、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路飛張大了嘴巴,僵直的身體還保持著前沖的姿勢,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傻傻地看著那只突然出現、拯救了哥哥也拯救了他的手,然后視線順著那月白色的衣袖向上,看到了那張平靜的、卻在此刻如同神明般令人安心的側臉。只是,他隱約看到,阿青的眉頭幾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視線似乎極快地掃過天空,仿佛在對抗著什么無形的壓力。
“阿……阿青……?”路飛的聲音干澀,帶著劫后余生的顫抖和無比的困惑。
“阿青?”艾斯愣住了
靜。死一般的寂靜,籠罩了整個馬林梵多。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無論是海軍還是海賊,無論是小兵還是將校,動作全都僵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海軍士兵們:“發……發生了什么?赤犬大將的……攻擊……被……被一只手……擋住了?”
海賊們:“那是誰?!那個女人是誰?!她用手……接住了巖漿?!”
鬼蜘蛛、鼯鼠等中將:瞳孔地震,下巴幾乎要掉到地上。“不可能!沒有霸氣波動!血肉之軀怎么可能……”
戰國的臉上:震驚、疑惑、以及一絲深埋的忌憚。“那只手……”
黃猿:猥瑣的表情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哦~這下子……可不是‘好可怕’就能形容的了……”
青雉:懶散一掃而空,眼神銳利如刀。“庫贊……這女人……”
鷹眼米霍克:環抱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放下,眼中爆發出熾熱的光芒。“……有意思。”
白胡子:巨大的震驚之后,是難以喻的復雜情緒。“咕……啦啦啦……”
(角落里的巴基,剛剛手忙腳亂地從廢墟里扒拉出那只寶貴的電話蟲,還沒來得及開啟直播,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差點把電話蟲捏爆,舌頭打結:“開……開什么玩笑?!那只手……是……是那個地獄獵人?!她不是早就……”)
在全場死寂、無數道混雜著震驚、恐懼、難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沈青微微側頭,看向驚魂未定、茫然睜眼的艾斯,和目瞪口呆的路飛。她的眼神依舊平靜,但仔細看,能發現她眼底深處一絲極力壓抑的波動,仿佛在分擔著某種無形的重壓。
她輕輕開口,聲音清晰地傳入兄弟二人耳中,也打破了這凝固的時空:
“沒事了。”
然后,她的目光轉向面前臉色鐵青、試圖掙脫卻發現自己手臂如同被鑄在了星辰鐵之中、紋絲不動的赤犬。此刻,她平日里那份平靜淡然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譏誚的神情。
“你的拳頭,”她淡淡地說,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戰場,“差點燙壞我的兩個弟弟,也……太討厭了。”
赤犬勃然大怒,剛要開口,沈青卻繼續用那種平靜卻毒舌的語氣說道:
“連青雉那矛盾的信念都無法理解,固步自封于所謂的‘絕對’,你的正義,蒼白得像個笑話。”
“至于你的巖漿……”她手腕微微一動,赤犬頓時感到一股鉆心的痛楚從手腕傳來,仿佛骨頭都要被捏碎,“弱的連根蠟燭都點不燃,巖漿果實是燃燒一切的存在?”
她頓了頓,看著赤犬瞬間漲成豬肝色的臉,將之前他對艾斯的侮辱,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
“——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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