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幼對上虞花可沒氣勢了,還慫慫的,自然是幫不了陳己坤主持公道。
她回去奶聲奶氣地讓陳己坤再讓虞花一次,不要和她計較。
陳己坤本就只是想逗她玩一玩,這結果在預料之內,他看她在虞花那回來大松一口氣又對他有點愧疚的小模樣,哭笑不得。
“行吧,爸爸再讓讓她。”他笑著答應,很大方。
也是順驢下坡了。
陳知幼聽到他答應了,繃著的小臉舒展,繼續和他說虞花的好話。
“媽媽對爸爸也好好的呀,是吧?”她試圖進一步說服她爸爸。
陳己坤輕笑,故意驚訝:“是嗎?哪里?她不是總欺負我的嗎。”
“媽媽給爸爸買衣服呀。”陳知幼從自己的小腦瓜里努力搜刮虞花對他的好。
“幫爸爸涂香香。”
——
“嗯,還有呢?”陳己坤見她停頓太久,追問。
陳知幼苦惱,抓抓自己小腦袋,兩只小手順著往下扯拉住自己小臉,將兩團柔軟白嫩的臉頰肉拉得扁扁長長的。
小模樣搞怪又可愛。
她真的很認真在想,想得很艱難。
陳己坤被她逗笑,但忍著沒笑,想看看她還能幫虞花說出什么樣的話來。
“媽媽給爸爸親親呀!給爸爸抱抱!和爸爸睡覺覺!”陳知幼終于想起最有說服力的事情來。
“媽媽讓你給她兇兇,媽媽打你……”她倒豆子似的越說越多。
陳己坤聽到她后面幾句話,忍不住疑問:“媽媽打我罵我也是對我好?”
陳知幼搖搖腦袋,又點點腦袋,說不太明白:“媽媽和爸爸玩~”
“不討厭爸爸。”
“媽媽不喜歡,不理人不說話。”
她軟聲說虞花要是真的不喜歡一個人的話,是完全不會搭理的,也不給機會靠近,就像以前一樣。
陳知幼人小小,卻觀察得很細微。
陳己坤沉默片刻,面色溫和地揉了揉她小腦袋,輕笑:“你說得對,媽媽對我真的很好。”
“媽媽對我也好好!”陳知幼開心,滿足。
父女倆對虞花的要求真的低的很,一樣的還很會說服自己。
兩人的談話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徐二他們閑空在堂廳里打紙牌,聽見她們父女倆說得到被虞花打罵的資格都屬于天大福氣時,紛紛嘴角抽搐。
“我說老大的日子是不是也過得太可憐了點。”
“我說他之前怎么都不帶嫂子來給我們看呢,原來沒資格,嘖嘖嘖嘖。”
“我都說結婚不是那么好的了,現在有人板在這了吧,現在誰還知道老大從前有多厲害,他在家都不敢吱聲!大嫂讓他買橘子他都不敢買西瓜!”
“我說找媳婦要找溫柔的吧,不然都干不過她!”
“我就說……”
虞花額角的青筋跳了又跳,兇聲打斷他們:“你們再說一句試試!”
“我還在這!”她兇巴巴地抽出一張牌拍在桌子中心:“能不能專心打牌?”
她被他們拉著剛剛學會打牌,正是上癮感興趣的時候。
“你們敢打我這張牌就死定了!”她明晃晃威脅,如他們的意拿出兇蠻強橫的姿態。
關十七幾人看了眼她拍在桌子上的桃花五,嘴角又抽了抽。
屈于淫威之下,一個個讓牌。
“這牌也太大了吧,打不了。”
“我就沒見過這么大的牌!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