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點。”陳己坤等虞花給陳知幼涂完,自然地湊過自己的臉讓她也幫自己涂。
“你不是說祁或這是娘娘腔行為么。”虞花都不想說他。
陳己坤:“我什么時候說過,快點。”
“冬天是有點干,身上要不要也涂一下,你順便幫我涂了吧。”他理所當然。
虞花還看不出他的心思就怪了,呵呵一聲把整罐雪花膏扔他身上,讓他自己涂個夠。
這時,陳知幼又熱心上了:“爸爸爸爸,我幫你呀~”
“不了。”陳己坤頓聲謝過她的好意。
一家三口小鬧一番,安靜入睡。
這幾天有祁或在,陳知幼大多數被他帶著的,陳己坤對此欣然得很。
該說不說,陳知幼不跟他和虞花睡,許多事都方便,不用太過顧及其他。
或許就是這幾天放肆了些,早上醒來時他一時間都忘了床里邊還窩著小小的一個陳知幼。
虞花迷迷糊糊被他親醒,直觀感受到他熱燙難以忽略的東西,她醒過神來,惱然咬他一口。
陳己坤低低悶哼一聲,在她衣裳下不安分的手也用了點力。
虞花吃痛,用濕漉羞惱的眼神瞪他。
“你干嘛!滾開!”
大早上就在這發情!
“就親一下。”陳己坤繼而啄了啄她唇角,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龐上。
“誰讓你胡亂摸我。”他道明原因,討債:“給我摸回來。”
虞花紅著臉擋開他:“你混蛋啊!你女兒還在這!”
陳己坤一頓,往大床里邊看一眼。
陳知幼一小團還在呼呼大睡,被子幾乎將她的小腦袋都蓋全了。
他是忘了她還在。
早上惹起的躁動實在惑人理智。
陳己坤緩了緩氣息,散了幾分心思,隨性頹意地摟緊懷里溫軟的人兒。
“是時候要教她自己睡覺了,她總是要習慣的。”
虞花把他蹬開,這會又嫌他懷里太熱了。
“我不習慣!我就喜歡和陳知幼一起睡覺。”虞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東西才怪,他現在想那些事都想壞腦子了,每天總是這樣!
“你自己都說陳知幼還小,你、你變態就變態!”她說他,直直語。
陳己坤一時不察,被她不輕不重蹬到要害,牙根緊了緊,黑著臉將她箍緊了,不讓她亂動。
“再用力點,以后想我變態你都變態不了!”他對她又愛又恨。
“還就喜歡和女兒睡,說什么瞎話,也不知道是誰抱我抱那么緊,整個人黏我身上,動手動腳地勾我,我是和尚么,還不能有反應?”
“你碰我可以,我碰你不行?霸不霸道?”他聲音磁磁地說她,好氣又無奈。
“也不看看女兒都被你扔去哪了,好意思說帶她睡覺,她這樣和自己睡有什么區別?”
虞花歪頭瞅了眼縮在最里邊,孤孤單單睡覺的陳知幼,惱羞成怒:“你管我,我就算不抱著陳知幼睡覺也喜歡她在身邊!她就是香的,你臭的!”
“我臭的你抱這么歡。”陳己坤不悅。
“你好意思說是我抱的你?”虞花準備一巴掌過去。
陳己坤:“誰知道,反正我床上沒第二個老婆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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