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們不是從小就定娃娃親了嗎,怎么到現在才準備結婚?”她好奇問。
陳己坤:“祁或還小,養多兩年。”
虞花噗嗤一聲:“你騙鬼呢!胡說八道。”
“徐三說祁或怕和紜芝結婚,為什么?”她又問一遍這個話題,手里動作輕柔地幫陳知幼解辮子,她知道徐三沒跟她說實話。
陳己坤沉默片刻。
“幾年前他殺了個人,舅舅關了他兩年,黎家對他心存芥蒂。”
虞花手里動作停下,睜圓了眼睛。
“他殺了人?!”虞花失聲。
之前關奎僧他們總說祁或混賬頑劣,他每天笑嘻嘻賤兮兮的,虞花雖然覺得他欠揍,可完全沒真切感受到他的頑劣不堪。
“殺的不是什么好人,但祁或做得太過囂張,明目張膽,而且,那個人是黎紜芝父親的一個世侄,鬧得挺大,舅舅當初也難做,要顧及和黎家的交情。”陳己坤沉聲。
虞花抿了抿唇,繼續手里的動作,不經意般問:“祁或為什么要殺他?”
“那會祁或年紀小,受不了挑釁,那變態害死不少小姑娘,還想非禮祁或。”陳己坤簡意賅。
“那他就是該死啊!祁或不就是為民除害嗎!”虞花鄭聲,反過來為祁或說話了:“舅舅不知道實情嗎?干嘛還要那樣過分說他。”
“因為他后來確實很混賬,什么人都混一塊,舅舅就是怕他會因為當初那件事一直墮落下去,以后管不住他。”
“黎紜芝跟他結婚,肯定會受影響的,她的身份不允許身上有任何污點。”
“就看祁或愿不愿意,為了黎紜芝收點心。”
虞花了然了:“所以黎家之前一直沒提這門親事,就是憂慮祁或會影響到紜芝的前途?現在紜芝說服好他們了!”
陳己坤:“可以這么說。”
“不過黎紜芝那些兄弟姐妹里,黎紜芝和祁或的事也不算什么接受不了的事了。”
“黎紜芝的堂姐和她堂哥在一塊了,黎家已經開始懷疑他們家老墳出了問題,現在怎么會不同意黎紜芝和祁或的婚事,他倆多正常,再不同意,還不知道黎紜芝也會發生什么他們接受不了的事。”他輕飄飄說出另一件更猛烈的事情。
虞花眼睛睜得更圓了,驚掉下巴。
陳己坤被她的表情逗笑:“這么震驚,你平時在村口又沒少聽八卦。”
“那怎么一樣!”虞花驚愕的神色一時還收斂不住,過一會反應過來,磨牙瞪他:“我什么時候去村口聽過八卦了!”
“你就是覺得祁或沒說錯我,所以才護著他不幫我是不是?”她質問。
“我哪敢。”陳己坤笑著求饒。
“你就是!你就是總說口不對心的話忽悠我,連徐三都這樣說了!”虞花看他眼神越發危險。
陳己坤不愉了:“誰讓他這么話多的,你現在就去拿剪刀剪了他的嘴!在那挑撥離間,吃番薯都堵不住!”
“你心虛是不是?”
“我心不心虛你不知道嗎?”他奇怪。
虞花無語:“我怎么知道?”
“我的心都是你的,你怎么不知道。”他又開始說這種話。
虞花干嘔一聲,看他滿眼嫌棄。
陳己坤:“……又懷了?”
“懷你個王八蛋!”
聽他們吵鬧半天的陳知幼悶著小臉,等了好久忍不住出聲:“爸爸媽媽,我要洗澡澡睡覺覺啦,我的小辮子還沒解好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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