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己坤掃一眼祁或,答應:“我現在就去拿老鼠藥把他毒啞。”
“下兩包!”
“行。”陳己坤沒意見。
陳知幼趕緊熟練地幫祁或捂住嘴巴,替他求情:“不要不要,不毒啞阿或叔叔,他知道錯啦爸爸媽媽。”
祁或不甘,試圖掙扎,嗚唔兩聲:“窩沒錯哇!”
陳知幼搖搖腦袋,更加賣力地捂緊他的嘴:“不是不是,你錯啦。”
“你說你知道錯了,不要說話了噢,我媽媽不喜歡,你乖乖的~”
祁或:“……”
虞花噗嗤一聲笑了:“就是啊陳知幼,你把他嘴巴捂嚴實點,就勉強放過他吧。”
“好~”陳知幼連聲答應。
幾人在家里鬧了一會,實在是太清閑了,周桃過來找虞花聊了會天,兩人來了興致打算做花生酥。
蘇婉前些天送給虞花的一小袋生花生虞花還來不及用,現下剛好用上了。
虞花指揮家里的小工,祁或幫忙剝花生。
陳己坤被蘇伯宗叫出去了,說是大隊準備要修路,開會什么的,剛好他在家一起去,不然又得喊虞花去幫他開會了。
虞花已經幫他開過不少次會了,一開始村里的人還不習慣,也看不得她一個女人家去摻和他們男人的“大事”,多有議論不滿。
可虞花完全忽略他們的不滿,坦然自若,事情處理利落,見解獨到,漸漸的他們也都習慣了,也不說什么閑話了。
村長出面和村長媳婦出面好像也沒什么不一樣,有時候虞花還更好說話,村里婦女一些不方便的事也能找虞花說。
“認真點剝啊,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看吱吱都比你有做事的樣。”
家里,虞花指揮祁或干活,在一旁幽幽嘆氣。
也是讓她有機會說出這話了。
祁或坐在小馬扎上,眼前一兜花生,忙得活像地主家命苦的奴才,對面是和他一樣命苦當剝花生工的吱吱。
祁或不服氣,是敢于跟惡勢力斗爭的壓迫民眾:“你還說我,你連花生瓜子都是我大哥剝好給你吃的呢!連禾苗草苗都分不清。”
“誰說我分不清的,我又不是傻子,看見就知道了。”虞花說罷,兇他:“你很不服氣是不是?你大哥都說了你要聽我的,你不要說話,快點干活!不然不給飯你吃!”
祁或抬頭,悲苦地看了眼窗外的天,了悟:“我說怎么斗地主呢,原來是這樣!咱們領導人員真是好。”
“吱吱,你說是吧?……誒猴哥,你怎么這么聽話,在這個家你也是辛苦了。”
虞花:“……”
周桃被他們的對話逗得不行,爽朗笑出了聲。
祁或唉聲嘆氣剝花生,怨不少,但真有人來頂替他的活時,他又不樂意了,聲稱自己就愛剝花生。
好心想幫他剝花生的人,是蘇婉。
孫老五緊接其后也來了,知道祁或現在住虞花這。
他看看祁或,又看看蘇婉,心思又起了。
“四哥,這我干妹子,之前我就想牽線介紹給你啊!”孫老五一臉討好。
祁或皺眉:“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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