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滾蛋!”
陳知幼有樣學樣:“媽媽想我的話打電話喊我~”
虞花甜聲答應:“好呀寶寶。”
她對他們父女倆兩副面孔。
陳己坤對此有意見,但忍著。
“……”
關奎僧這幾天閑空,有功夫收拾家里一幫混賬了,這幾天整頓起來。
陳己坤帶陳知幼去到他那的時候,關奎僧還在給徐二他們開早會,著重批評教訓的對象是祁四。
祁四大名祁或,是關奎僧排第四的養子,最惹是生非的一個。
關奎僧這會在說他是個禍害敗類。
敗類祁或聽著關奎僧一頓訓,端著的還是吊兒郎當的姿態,不修邊幅屈著一條腿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爸,我昨天半夜才剛踏進南城,毛都沒干,又有我什么事。”祁或不服氣頂嘴。
“你看看你哪個兒子像我這么聽話的,你說流放我,沒說同意我回來,我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兩年都沒敢回來,在外邊到處流浪,誰見了我不說我像流浪狗一樣。”
“你放狗屁!”關奎僧拉著臉,兜頭就是賞他一巴掌:“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在外邊流浪?你當老子是傻蛋?你前一陣子帶十七做了什么好事?”
“你膽子越來越大,長毛了!那些東西也敢碰!還有昨天!”
“你就是沒長記性!老二!拿我的棍子出來,我今天就要打死這混賬!省得他上外邊禍害人民群眾!”關奎僧看他還敢頂嘴,怒火中燒,揚手又是一巴掌。
祁或急忙躲開,麻利躥到徐二身后:“我又怎么了!別以為你老就可以胡作非為不分是非了,你好樣的關老頭,你信別人不信自己兒子!”
關奎僧冷笑:“老子就從來沒冤枉過你!”
祁或:“這回我是真冤枉!你信我一次怎么了,我再混賬也不會帶弟弟們去玩毒啊!”
關奎僧沉臉:“你大了,翅膀硬了,我當老子的也看不出你什么心思,打死一了百了!”
祁或瞪大眼,憤憤地拽了拽徐二:“老二!你說話!”
徐二夾在他倆中間,一臉生無可戀,打哈哈地對關奎僧道:“可能,也許,大概,老四他真的冤枉呢干爹?”
關奎僧揚聲:“老三,準備多一條棍子,我打完老四就打你二哥!”
徐二一秒改口:“等一下!干爹,我覺得你說得對!老四一看就不清白!你還是打死他吧!”
“誒,你扯著我干什么呢老四,我可清白了,天天就在家里種番薯,誰能有我讓干爹省心,是吧干爹?……干爹,老四他還瞪我。”徐二撇清關系,甩開祁四閃到一旁去。
“徐二蛋!你好樣的!”祁四咬牙切齒。
堂廳里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顧右看,“很有兄弟情”地觀看關奎僧把祁四打得嗷嗷叫。
直到陳己坤帶陳陳知幼跨進門。
祁四趕緊地又蹦去陳己坤身后,鼻青臉腫滿心委屈。
“你終于來了啊老大!關老頭真想打死我!他還專挑我這么英俊的臉打!以后我還怎么娶媳婦兒!”
陳己坤看他差點認不出人樣的臉,嘴角抽了抽,拍拍他肩膀:“委屈你了。”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