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奶的虞花忍不住又跟黏在她旁邊一起喝奶的陳知幼絮叨,說的還是陳己坤的壞話。
“爸爸嘴巴不會說話了?”陳知幼愣住,只理解表面意思。
“是啊,他應該是個啞巴才行,等一下睡覺的時候我就把他毒啞!”虞花幽幽說。
陳知幼小臉擰著,憂愁得像條小苦瓜,她有些緊張地請求虞花可不可以不要毒啞她爸爸。
虞花定聲說不行,她小臉皺得更厲害了。
“反正我今天是一定要毒啞一個人的了。”虞花逗她。
陳知幼低下小腦袋,慢吞吞喝一口奶,糾結嘆了長長一口氣。
“那,那媽媽可以毒啞吱吱嘛?它不會說人話,壞蛋打珠珠。”陳知幼給了虞花另一個“人”選。
虞花忍著笑,繼續拒絕:“不行,你爸爸也不會說人話,我就要毒啞他!”
“誒陳知幼,吱吱知道你想要這樣對它嗎?它一會要生氣不跟你玩了!”虞花忍俊不禁,也是沒想到陳知幼會這樣說。
陳知幼心虛,左右瞅了瞅,看向遠處偷香蕉吃的吱吱,軟糯的嗓音壓得更小:“吱吱不知道,媽媽不說。”
她好像真覺得吱吱會聽得懂她們說話的內容一般。
“媽媽毒啞我好了。”陳知幼最終選擇犧牲自己,她英勇就義般地看著虞花,下定決心。
虞花給她擦干凈小嘴巴旁的一圈奶漬,甜膩地在她小臉上親一口:“不要,我舍不得,我最喜歡你了陳知幼。”
她這一套下來,陳知幼頓時又昏迷轉向了,哪還顧得上別的。
“我,我也最喜歡媽媽~!”陳知幼雙眼發亮。
虞花:“我一會要毒啞你爸爸!”
“好呀~”
剛給她們娘倆洗完衣服,目睹這一幕的陳己坤:“……”
他覺得一會還跟她們娘倆睡一塊的話,是夠危險的,現在連陳知幼也倒戈了,伙同加入虞花的殺夫計劃。
虞花和陳知幼胡說八道一通,抬眼看見他了,對他招手,不客氣:“陳己坤,我喝不完,剩下的你喝了吧。”
她把手里的杯子給他。
陳己坤伸手拿過:“沒下毒吧?”
他問的同時,那剩余的兩口奶已經進嘴了。
“是啊,我下了老鼠藥!你現在才問是不是有點晚?”虞花翻白眼。
“真下老鼠藥這么狠心。”他靠近兩步,看她嬌俏白皙的面容,伸手捏了兩把。
她皮膚細滑柔嫩,手感好極了。
“你干嘛,走開!”虞花沒想到他突然會來捏自己的臉,愣了兩秒后拍開他的爪子。
“捏兩下不行?你又經常捏我女兒?”陳己坤略帶笑意道。
“不行!”
“那給你捏回來。”他笑著彎腰,跟她靠得更近。
夾在他倆中間的陳知幼看自己爸爸期待的模樣,抬起小手捏住他的臉。
“好了嘛爸爸?”
陳己坤不說話,握住她兩只小手放下來。
“跟媽媽去睡覺吧,爸爸先把杯子洗了。”他不當著她的面跟虞花玩鬧了。
“媽媽,爸爸想讓你捏他臉臉。”陳知幼瞅了眼陳己坤拿著杯子走去廚房的背影,跟虞花道。
她爸爸明顯不一樣的態度,年紀小小的她也是看出來了,他爸爸是想讓虞花捏他的臉,他喜歡虞花捏他的臉,跟她一樣!
“他想什么想,不想,有毛病一樣,變態。”虞花嫌棄。
陳知幼呆住,悶著小臉,不敢說自己也跟她爸爸一樣,喜歡虞花捏自己的臉了。
她不知道這樣子原來是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