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他夸張做戲拿虞花遮臉的紗巾出了大門口他就摘下來了,這會綁在他手腕上。
虞花咬他那兩口不重,有印子是有印子,但他皮糙肉厚的,很快就消了大半,只留下一點點不明顯的痕跡。
有幾個眼尖的還是瞧見了。
面對他們葷素不忌的調侃打趣,陳己坤自在得很,沒有絲毫不悅,聽見有人打趣說他和虞花感情好的話,更是愉悅承認。
蘇伯宗看他厚臉皮的模樣,轉頭跟陳武幾人嘖聲說陳己坤是明擺著恨不得讓人知道他被自己媳婦咬了,巴不得別人問,讓陳武他們別配合讓他爽到了。
“你別太羨慕。”陳己坤聽見,頭也不回地說了句。
前兩天因為吳巧梅的事,周桃現在還記仇不給蘇伯宗臉色看,這兩日蘇伯宗在家沒什么好日子,現下看陳己坤得瑟的模樣也確實看不過眼。
“我羨慕你?”蘇伯宗呵一聲:“別是弟妹一點不在乎你想壞腦子瘋了,特意在我們跟前演這一出吧!沒什么就越喜歡顯擺什么!”
陳己坤臉一黑:“誰說她不在乎我的?你知道個屁!”
“嫂子當初不就是你騙回來的,本來就不是嫁給你的,不然小寶能跟知幼一樣大,當然顯擺不了。”
“你知道個屁!”蘇伯宗也黑臉了,這兩天因為周桃跟他鬧脾氣,本來就躁得很,現在還被提起舊事,更不爽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毫不客氣,刺人心窩,平時還兄弟好的倆人,差點沒因為說起對方媳婦的事打一場。
陳武幾人不敢吱聲,干活更專注了,遠離戰火。
……
“你干嘛又跟宗哥吵架?”
晚飯時,虞花問了一嘴,主要是瞧見他倆回來時的臭臉了,一副跟對方割席不相熟的模樣。
“還好意思說我們女人,你們男人還不是一樣喜歡吵這吵那的,小氣吧啦的。”虞花嫌棄看他。
這已經不是他們頭一回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了。
陳己坤嘖一聲:“你知道什么。”
“我大度得很,根本不跟他計較,是他小氣過不去,斤斤計較。”
“什么過不去?”虞花咬一口熱氣騰騰的蘿卜丸子,覺得好吃,吹涼些又咬一口。
臺風天沒出門,家里所剩的食材不多,今天晚飯很簡單,只有蘿卜丸子和魚干,還有一道蒸蛋。
陳己坤給眼巴巴瞅著他的陳知幼舀了點蒸蛋,幽聲說:“他想說我,被我說回去刺到心肺了。”
他隨口一說,扔出一個炸裂信息:“周桃之前本來是他弟媳。”
虞花一呆,筷子上的蘿卜丸子沒夾穩,掉了。
陳己坤看她反應,失笑:“跟嫂子玩這么久了,一點不知道?”
“……沒說過啊。”虞花震驚未消。
蘇伯明和趙秀蘭早陣子就搬去鎮上了,回想起之前一些事情,好像是有那么一丁點不對勁的地方。
比如蘇伯明對周桃很疏離,有明顯避嫌的意味,還有趙秀蘭對周桃過分的敵視不喜。
不過這些都有原因可說,細想他們的性格,好像又沒什么不對勁的,周桃說起蘇伯明的時候也是坦然得很,根本就想不到他們以前有什么關系。
“嫂子之前是定親給蘇伯明的,蘇嬸他們想給宗哥定的是吳巧梅,蘇伯明有點出息,是塊讀書的料,那幾年供著他去市里上學了,跟周桃的親事也耽擱了,周家看蘇伯明一直沒提這門親事,知道他沒這個心,主動要退親。”
“宗哥就用蘇伯明的名義拖著,后來把嫂子騙到手了。”陳己坤簡單闡述。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