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幼的猴子也怕黑,之前它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廳里,心疼它的陳知幼還會開一盞小燈給它的。
現在家里斷電,哪還有小燈,它賴在房里不肯走。
“你走!”虞花喝聲。
“讓它待一會吧,反正它經常洗澡,很干凈。”陳己坤幫忙說了句。
虞花斜他一眼:“我是讓你走,沒讓它走。”
陳己坤:“……”
“我也怕黑,你好心把我也留下?”他請求。
“外邊狂風暴雨的,我害怕。”他一臉認真,說得跟真的一樣,面不改色胡說八道:“有妖怪的。”
虞花靜靜看他。
陳己坤還是敗下陣來。
“好,我出去。”他妥協,給她們又點了根新的蠟燭,才走。
“有事你喊我。”他緩聲落下一句。
出去之前,他把猴也抓走了。
吱吱一路掙扎叫喚。
“……”
“爸爸去哪里呀?”陳知幼窩在自己的小被窩里,問了句。
躲在小窩里,她沒那么害怕了。
“他說要去跟猴睡,不管他。”虞花敷衍兩句,也在她身旁躺下。
“睡覺吧寶寶。”她耐心輕輕拍她。
陳知幼糾結一小會,乖乖地點點腦袋,暫時將自己爸爸放一邊。
這一晚,陳己坤又是被排擠在外,孤身一人睡的覺。
但今晚好歹比昨晚好多了,還能進屋。
半夜時候,他還是去虞花房里走了兩趟,看她們母女倆睡得怎么樣,也免得燃燒的蠟燭滴落到木桌上著火,操心極了。
“脾氣那么大。”他看睡容香甜的她,嘆聲說了句,語氣卻是縱容寵溺。
他動作輕柔地給她掖好被子,撥好凌亂纏繞的頭發,又是靜看許久。
后半夜風雨勢小了,沒那么嘈雜,陳己坤也算睡了三幾個小時的安穩覺。
早上,按時醒來的他又先煮好早餐,把昨天他們換下的衣服洗了。
臺風過后,院子里里被吹得一片狼藉,折斷的樹枝落葉凌亂鋪蓋。
一大早的,他又是收拾一番,順便把地給拖掃了,忙前忙后。
蘇伯宗看他在大門口掃地時,又是免不了一頓打趣,說他賢惠。
就是還沒說多兩句,就被周桃一掃把打回去了,讓他別廢話,趕緊撿樹枝。
“一天天的就知道說己坤,你能有己坤一半這么好,我做夢都笑了!”
“看看人家怎么對老婆的,你是怎么對我的!”
“你們父子倆就沒讓我舒坦過一天!”
“大的比不上己坤,小的比不上幼幼,哪天氣不死我,有的是墳給你們父子倆拜!”
周桃一說起,就停不了了,哪哪都能從蘇伯宗父子倆身上挑出毛病來。
蘇伯宗:“……”
他嘖一聲,回去撿樹枝。
“我說大美女,我發現你這人就是特別較真,什么都要跟別人比,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我還沒拿你跟別人比呢。”
“好啊,你還想拿我跟別人比,想到誰了?想拿我跟你的老情人比是吧!”
“看你,又多想了吧!我哪來的老情人?有你還不夠受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