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豬豬~”陳知幼聽話。
十幾分鐘后,陳知幼抱著珠珠在房門口和陳己坤大眼瞪小眼。
他們父女倆都被虞花孤立攆出房,收回和她一起睡覺的資格了。
“我說媽媽豬豬她生氣?”陳知幼擰巴著小臉:“媽媽也說我是小豬呀!”
陳己坤一難盡,告訴她:“你媽媽就是這么霸道的了,她可以說別人,別人不可以說她。”
“她又這樣。”陳知幼奶聲。
“可不是。”
陳知幼認真想了想,說了句:“她像小孩子一樣~”
陳己坤失笑,被她這句老神在在的話逗笑:“對,她比幼幼還像小孩子。”
“嗯~!媽媽是小孩子。”陳知幼點點頭。
他們父女倆在門口說話議論的聲音不小,房里的虞花完全聽見他們說她的內容了。
她板著臉打開門,一臉危險看著他們父女倆:“你們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能不能離遠點?”
“我全聽見了!”她兇道:“我等一下就打扁你們!”
陳知幼一驚,急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躲到陳己坤長腿后,露半邊小腦袋,支支吾吾心虛地道歉。
“我下次不會了媽媽。”
“還有下次?”
“沒有啦。”陳知幼被虞花兇巴巴的模樣震懾到。
虞花哼聲,眼神又落到護著他的陳己坤身上。
“還有你!再笑我打掉你的牙!”她兇聲威脅。
陳己坤害怕極了,抱起身后的陳知幼大退兩步。
“走了,爸爸跟你找個角落再繼續說。”他對陳知幼道:“別走漏風聲了,要人命的。”
他跟陳知幼說虞花壞話的事說得好像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重要機密一樣。
陳知幼呆呆說好。
虞花看著他們父女倆的背影,沒好氣,憤憤地重新關上門。
這一晚,身邊少了他們父女倆的身影,虞花一個人睡覺,愛躺哪邊躺哪邊,位置寬敞得很。
但不知道為什么,又覺得有點不太習慣。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都習慣睡覺時有人在身邊的感覺了。
虞花躺了一小會,醞釀睡意,忽然發覺到自己對他們父女倆那說不出的幾分莫名依賴,又不自在了。
她悶著臉翻個身,繼續入眠,不再多想有的沒的。
今天她在鋪子里實實在在忙活了一天,還是累的,少了陳知幼在身邊睡覺前的許多步驟,她很快睡著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她恍惚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動她,箍著她有些不舒服。
虞花含糊嘟囔幾句,想將那打擾她的東西趕走。
她困倦拖粘的嗓音一出,在她身上作亂的動作停下了,不再打擾她睡覺,朦朧間還感受到有人溫和耐心拍了拍她的背。
“陳己坤……”虞花低喃,眸子微睜。
話音剛落,一個吻又落在她唇角。
“嗯。”他低聲應她,嗓音沙啞磁性。
他看她實在困,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忍忍,打算讓她好好睡覺。
“討厭…干嘛又跑來我夢里…”虞花迷糊嘀咕。
陳己坤低頭,姿態親昵蹭了蹭她白凈的額頭,聲音沙啞:“我又跑去你夢里?做什么了?”
“欺負我。”她控訴的聲音嬌軟綿長。
低低柔柔的,撓人發癢。
陳己坤呼吸重了重,撐在她身側的手臂肌肉繃緊,強壓腹下涌動的躁火。
虞花睡眼蒙眬呆愣看他,出乎意料動作,主動湊上柔軟的紅唇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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