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樣的人是么?一點話不信?”陳己坤無奈。
“你當年不就隔三差五地跟陸慕去建德路那邊學什么東西?”他說這話,語氣有些冷淡。
“不是跟陸慕上完課還嬉皮笑臉地玩大半天才走?”
“陸慕沒有牽你的手?”
陳己坤說起陸慕,臉色又不好看了,一連地說了不少話,中心話題又歪了。
虞花頓住
虞老太太有個舊交好友,是有名的書法大師,虞花從小就跟他學習書法了,的確是住在建德路那邊,不過他老人家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虞花那時候是經常跟陸慕去那邊探望他。
“你變態啊!偷偷摸摸跟蹤我。”虞花意識到陳己坤真的沒說謊,一難盡看他。
“什么偷偷摸摸跟蹤你,整條街又你買了?我那是有事到那邊去,誰那么多閑工夫去看你當街跟人手拉手談情說愛!牙都全露出來給人看了,能不明顯么?誰看不見?就你牙齒白了。”陳己坤磨牙。
不說還好,一想起她跟陸慕在一起的畫面,他后槽牙又咬緊。
早就說不再提起陸慕,可從前許多事,一提起來就沒完沒了,總有他“一席之地”,畢竟他的確在占據了虞花以往許多時光,還以這么理所當然光明正大的名義,她的未婚夫!
虞花:“……”
“我怎么不記得我跟陸慕牽手把牙露出來了?你之前又說不提陸慕?你又找事是不是?”她驕橫拍他一下。
“是誰先問起來的?一會不說又說我做賊心虛,你想我怎么做?”陳己坤外之意明顯。
他一副心平氣和,好像很淡定不計較的模樣。
“我提起陸慕是在跟你解釋你誤會的事,不是在跟你吵架,我又沒有生氣。”
“事實而已,你不就是跟他牽過手么。”陳己坤扯唇。
他說是不在乎,可還是陰陽怪氣極了,分明在意極了。
虞花木聲:“就是,我跟他牽過手那又怎樣,我們還親過抱過呢,有你不知道的事,就像十七他們說的那樣,都咸豐年那么久的事了,有什么的。”
陳己坤磨牙,臉色不好看。
他氣息沉了沉,煩躁憋得更重。
“他親你哪了?”他陰沉問,還是忍不住。
她是說得輕描淡寫,可他sharen的心都有了。
“他讓你給他親你就給?”陳己坤臉色黑沉。
虞花不說話,心里其實已經有些后悔剛才說的那些話了。
他之前就因為陸慕生氣過好幾回,都吵得很兇。
看他怒火醋意交雜的模樣,虞花垂了垂眸,還是含糊說了句:“沒有,他沒有親過我。”
陳己坤離她很近,這話聽清楚了,臉色稍緩,但也還是沒好到哪里去。
“我不信!他會忍得住沒親過你?騙鬼呢!”這話這會兒輪到他來說了。
虞花一噎,瞪他:“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了!你想怎么樣?”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流氓么?混蛋!就喜歡動手動腳!”
陳己坤冷呵:“是,就他最正人君子最好了,我就是流氓混蛋是個變態!”
他現下確實是連陸慕的名字都不想提,一提就心里窩火。
“你不是嗎!”虞花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