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忍不住還是哭了,又是氣惱又是羞臊。
“我打死你陳己坤!”她低聲抽泣。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記著她說他不行的話,他故意將時間拉得更長。
外邊又下雨了。
近來半夜總下雨,下一夜天亮停歇。
他沉沉地壓在自己身上,重量不輕,虞花早沒力氣推他了。
帶著雨意濕潮的風吹進床帳,掃在她汗濕纖細的手臂上,有些發涼。
虞花嗓音沙啞,嬌軟無力:“走開。”
“等一下。”他低聲悶笑,仍不滿足,也不舍得。
他的丑東西仍還是難以忽略,無賴霸道,虞花低低又哭了,委屈氣惱。
陳己坤只好聽話,不再惹她了,安分松開她,熟練哄人。
這一次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對他再惱,也還是由他擺布,幫自己清理干凈身體。
期間虞花昏昏欲睡,困倦極了,便干脆閉上干澀的眼睛,直接眼不見心不煩準備睡覺。
可腳踝突然又炸起一陣緊痛感。
是他掐緊了她腳踝,力道不輕。
虞花惱火地睜開眼,忍不住又要罵他了。
陳己坤臉色卻比她還要難看,明顯的還有幾分緊張無措,微抖著手抱她。
“是不是很疼?我混蛋,我帶你去醫院。”
他看著指尖沾染鮮紅的血,聲音發沉。
她后面一直在哭,委屈說疼,他以為不過是像之前一樣,故意說大讓他快點結束而已。
他是真的傷到她了!
陳己坤呼吸急促幾分。
他急忙拿過她的衣服,就要幫她穿好帶她去醫院。
虞花看著他突然著急忙亂的模樣,懵住一會,沒反應過來。
直到身下有熟悉的熱流涌出,再看清她手上沾到自己的血,恍然回過神來了。
她推遲的月事來了。
“你干嘛!”她疲累無語地打開他伸向自己的手,撐起身來。
“你才要死了!我來月事而已!”
陳己坤一愣,僵硬的臉色慢慢緩和淡定。
他咳聲,隨后繼續幫她擦干凈她身上被他弄臟的痕跡,動作一再輕緩。
“這個怎么用?”他幫她去拿了衛生巾過來,挺體貼的,也想順道幫她弄好。
他高大的身影半跪在床沿邊上,神色認真地研究著她的衛生巾,虞花莫名羞恥,伸手搶過,煩死他了。
她不耐煩讓他滾開,自己把自己收拾好。
早兩年市場上新興起了衛生巾,用起來比以往的月事帶好用多了,但價格不便宜,一小包就七八毛錢了,來一次月事得用兩三包。
女人家每個月都會來月事,價格不便宜的衛生巾不是人人都消費得起,這年頭大部分女人用的還是以往的月事帶,省錢不說,還能重復用。
而虞花,是苛待不了自己的,更不要說是這種私密的東西。
不過這兩包衛生巾,是用陳己坤的錢買的。
就在那天誤以為懷孕去查的時候,她想起沒有衛生巾了,買完雪糕不夠錢,從他口袋拿錢順道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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