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少這一個桂圓干的生意,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的。
“我說他干嘛每次見到我都瞪我,神經病一樣。”虞花嘖聲,找到原因了。
陳己坤那混蛋說得罪人多,是真的一點沒說假,哪哪都有他的“仇人”。
“什么?他還瞪嫂子?他活膩了!”陳武擼了擼袖子,瞪眼。
“你等一下。”虞花攔住他,想了想:“他大概率瞪的是陳己坤吧,每一次他都在。”
“噢,那沒事了。”陳武立即不當回事了。
虞花微默,問他:“你確定他們小時候是他欺負陳己坤么?”
陳武搖頭:“不是啊,是坤哥揍他玩,嗐,他回回都打不過,我記得有一回坤哥好像把他扔牛糞堆里了吧,他記仇記到現在。”
虞花:“……”
“要是我我也不會賣龍眼給他!”她無語。
這會鋪子里沒客人,虞花便邊記賬邊和幫她整理貨品的陳武閑聊,從中得知了不少陳己坤以前做過的缺德事。
也知道了他十歲的時候,消失了好幾年時間,不見蹤影。許久過后有消息說他是去當了兵,隨后南溪村的村民們才在那幾年時間里斷斷續續見他回來過幾趟。
他也是這兩年才回南溪村常住,還新建了房子。
就因為他神神秘秘不見人影,一回來這么有錢,村民們才猜疑想他這想他那的。
“坤哥那么厲害,做那么多生意,當然到處走啊,他們就是一天到晚見不得別人好胡說八道!”陳武極其護著陳己坤,還很崇拜。
虞花看他,挑眉:“陳武,你真的知道陳己坤以前做什么的嗎?”
她故作高深問。
陳武愣了愣。
“他除了你們這些兄弟,可還有別的,你知道他們是做什么的嗎?”
陳武懵聲:“什么?”
“他們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一個兩個都不是什么好人。”虞花確認陳武是真不怎么認識徐二他們,來了興致,胡說八道。
“陳己坤是他們的大哥,他最可惡了!”
“我就是被他搶來的!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討厭他了吧。”虞花哀嘆。
“我知道你跟陳己坤不一樣,以后你別聽他的,聽我的知道嗎?”
陳武默了默。
“……嫂子,我是沒怎么念過書,但我也不是傻子。”
“哎呀,你怎么這樣。”虞花不滿他的不配合。
陳己坤回來一趟,在門口就瞧見她笑著在逗陳武,神色怡然。
她聲線嬌柔,一松軟下來,更像撒嬌一般,對誰都一樣。
看她對陳武這副樣子,他不自覺皺了眉,大步過去。
“在說什么?女兒呢?”他后半句看著虞花問。
“她去和旁邊鋪子的小孩玩了。”虞花看他突然出現的身影,問了句:“你又回來干嘛?”
“東街剛出爐的酥餅,知幼喜歡。”他將手里油紙包著的餅放下,不經意又問了一遍她剛才和陳武說什么。
“不關你的事。”虞花撇嘴。
陳己坤抿唇。
“這么說不得?”他笑了聲,很淡。
他看了她一會,見她真沒有一點搭理自己的意思,冷著臉走了。
莫名其妙。
“我怎么覺得坤哥好像生氣了。”陳武撓頭。
虞花:“我覺得他有病!”
對于陳己坤生不生氣的,虞花不在意,就是覺得他今天犯病挺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