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先害我的!”虞花也是一臉兇狠道。
“他們要真把我賣了,我還不知道躲哪塊地哭呢!拐賣女人小孩的賤人就該拉去槍斃!通通打死!”
“是吧?”
陳己坤應和:“……對,你說的不錯。”
虞花滿意點頭,把手給他上藥,歸正傳。
“你輕一點,不要給我扎那么緊。”她叮囑,割破的手心還疼得很。
“留疤了怎么辦!”她還很憂慮,兩條好看的眉毛擰得緊緊的。
“留就留了,一點疤有什么的,人沒事不就行了。”陳己坤握著她的手,看她嬌氣緊張的模樣,動作一再放輕。
“不行!我才不要留疤,我的手這么好看!”虞花極不樂意,從小到大,她最愛美了,而且女人的手也是很重要的,她才不舍得留了疤在上面。
“你記得幫我買祛疤膏!”她要求。
“記得再說。”
“不許不記得!”虞花用完好無損的那只手拍他一下。
“親一下先。”他挑眉,低頭湊近她。
虞花一巴掌拍開他。
“你干嘛什么事都要占我便宜!你為人民服務不求回報呢!”她質問。
“胡說八道的話你也信?我什么時候這么無私奉獻過?”陳己坤面色尋常,語氣坦然得很混蛋:“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我對你最變態了。”
他直接省了她罵他的話,自己說完。
現在他自己罵自己,是罵得越發熟練自如了,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虞花被噎住好一會,最后憋出一句:“陳己坤,你不要老是這樣!我覺得你有點可怕。”
她如今是罵他打他都不管用了!他根本不在乎!
陳己坤:“……”
兩人胡說八道鬧了一會,虞花的手換了藥包扎好后,陳己坤又去給陳知幼扎頭發,在她們母女倆間轉來轉去,伺候完這個伺候那個。
陳知幼現在已經習慣了虞花審美的扎頭發技術了,從奢入簡難。
她抓著小鏡子坐在那等陳己坤幫她扎從前復印版的硬邦小辮子,左瞅瞅右看看,有點挑剔了。
“爸爸,我不要這個辮辮,我想要媽媽昨天給我綁的那個好看揪揪,夾這個夾子,和媽媽一樣。”陳知幼小要求多多,此時嬌氣愛美的小模樣和虞花一模一樣。
她往后仰著小腦袋,小臉白白嫩嫩的,看陳己坤的眼神濕漉清澈,帶著期待。
陳己坤哪能拒絕,好脾氣地照著她的小要求重新幫她扎:“媽媽昨天是怎么給幼幼綁的?”
“不知道~”陳知幼語氣無辜。
這邊小的事情還沒處理好,那邊大的又有事了。
“陳己坤!啊!!有蛇有蛇!”虞花驚叫,聲音極具穿透力,不一會人影就從廚房沖出來了。
一大早的,一陣雞飛狗跳動靜,陳己坤沉氣,起身去廚房找到嚇到虞花的那條蔫巴巴的蛇,掐著拎出去無語地扔回給門外還想求夸獎的傻狗。
陳六婆的狗嘴里,還叼著一條死透了的。
虞花再三警告過它不許再抓這些東西來了,它沒一次聽的,陳己坤這回直接打了它一頓,把它抓來的毒蛇扔了,它嗷嗚叫喚,跳著走的時候還一臉委屈。
蘇伯宗靠在門口目睹他打狗場面,伸了個懶腰。
“我說己坤,你一大早火氣那么旺呢,勁沒地使了?是不是憋太狠了,你小心自己身體啊。”他調侃。
陳己坤呵聲回擊:“我身體還好,不像宗哥,虛得起不來,嫂子天不亮就給你煲湯補身體了。”
“誒你說什么玩意呢!我身體都不知道多好!”蘇伯宗黑臉。
男人跟男人說起虛這個話題,哪有好臉色的,當下就互不相讓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