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跟前白皙的腳踝,她順著裙擺往上看去,虞花似笑非笑的面容映入眼簾。
“是我啊。”虞花彎腰,一把掐住她的臉。
在王曉菲愣住的剎那,她快準狠地將藥塞進她嘴里。
“做了虧心事,還敢一個人走夜路?真以為我會放過你?”虞花神色幽冷。
王曉菲反應過來,臉色大變掙扎起來,咳嗽著吐出嘴里苦澀的藥丸。
“虞花!你瘋了!你給我吃了什么?你信不信我、……”她激烈咒罵,眼神陰沉。
下一秒,她的話僵在嘴邊。
“你自己吃了,還是我再次灌你吃?”虞花將鋒利的小刀橫在她脖子上,云淡風輕,看她的眼神嫌惡冷傲。
王曉菲和陳志遠給她下藥,連帶觸斷到了她四年前第一次被人陷害遺忘不了緊繃的線,當初她即便知道真正害她的人是誰,卻也只能生生壓下那一口氣。
那無可奈何的滋味,她能記一輩子!
現在她又一次被同樣的腌臜手段算計到,她怎么還忍得了,她就是要親自還回去!
“你、你瘋了!”王曉菲被嚇住,聲音顫抖。
虞花此時將刀架在她脖子上平靜又沉冷的表情,讓她不敢懷疑虞花到底會不會真下死手,她一時也不敢動。
那幾顆干澀的藥,王曉菲還是被逼迫著吃了。
藥效很快發作,她頭腦開始暈熱起來。
虞花滿意收回手,收工回家。
接下來的事,她可就不管了,王曉菲有什么樣的后果,那也是她自己造下的報應。
她向來就不是什么寬宏大量的好人,王曉菲一開始給她下藥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她會怎么樣?
晚上村民們沒什么娛樂,鮮少出門晃悠,即便出門乘涼,也是聚集在村頭村尾作一堆閑聊。
虞花對王曉菲做的這一切,根本沒人看見。
“陳知幼,有蚊子咬我。”
做完壞事回家,虞花嬌氣地把自己被咬的幾個蚊子包露出來給陳知幼看:“好癢。”
“!壞蚊子!”陳知幼配合湊過小腦袋,兩只小手抓住虞花的手臂,皺巴著小臉一臉認真,可緊張了。
似乎虞花被蚊子咬的這幾個小包是什么重傷一樣。
“給你涂藥藥嘛?”她給虞花吹了兩口氣問。
“不要,我不喜歡那個味道。”虞花理直氣壯。
陳知幼之前不喜歡,她還是給她涂,但到她自己,她就不愿意涂了。
“那我幫你抓癢癢噢。”陳知幼小腦瓜這會也沒想起虞花區別對待自己的事,滿心滿眼還在緊張虞花被蚊子咬的幾個蚊子包,上心極了。
“好!”虞花點點頭,將手臂給她。
陳知幼幫她抓了幾下,發現自己沒有指甲,抓得艱難,于是她揚高小嗓音,喊陳己坤幫忙。
“爸爸,媽媽被壞蚊子咬了!要抓癢癢!”
“爸爸也幫媽媽抓。”
陳己坤應聲過來。
虞花抗拒:“不要,我才不要他幫我抓癢!”
“為什么嘛?”
“我討厭他。”虞花直。
陳己坤面無表情。
陳知幼皺了皺小眉毛,奇怪:“可是今天你們不是親親了嘛?討厭還親親嘛?”
她迷惑地嘀咕。
那是中午她玩回來碰巧看見的。
虞花臉色惱紅:“你爸就是個大流氓!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