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甜甜的!”她憨笑。
葡萄是虞花用自己的錢買的,一串酸一串甜,陳己坤一開始吃了酸的那一串,嘴欠說了句虞花不會買葡萄。
然后就被小心眼的她一顆都不給吃了。
不過隔天陳己坤出發的時候,那串酸葡萄還是給他帶上了,虞花大方表示說不跟他計較,賞賜般送給他吃。
明明是她吃不了那么酸澀的葡萄,也不想吃。
陳己坤到底還是受了她這一串賞賜的葡萄。
“哪買的酸葡萄?一看就沒熟。”
路上,蘇伯宗吃了兩顆,嫌棄。
“你口味挺獨特啊!”
蘇伯宗要不是看他吃得面不改色,甚至有點愉悅的樣子,根本就不會想去吃他手里那一看就生綠酸澀的葡萄。
陳己坤瞥他:“沒說給你吃。”
“看你寶貝那樣。”蘇伯宗嘖聲,過后了然。
“哥跟你說己坤,你別太不值錢了……”
……
陳己坤去廈門了,家里剩下虞花和陳知幼。
莫名的,虞花干勁滿滿,有種陳己坤不在,陳知幼的撫養權獨屬于她一個人的感覺,陳知幼什么都歸她管了,不用像之前一樣,總被陳己坤不放心“指手畫腳”了。
“我們今天吃什么?你想吃什么?”
“陳知幼,我教你寫字好不好?我們要做有文化的女孩子……”
“你爸爸把你前天穿的那件衣服放哪了?還有你擦頭發的毛巾,他是不是洗丟了?你的……”
陳知幼一些更細碎的小事,虞花緩緩發現自己還真沒陳己坤那樣細致全知道。
就比如陳己坤不在家的第一晚,她們母女倆睡到半夜就被蚊子咬醒了。
夏天蚊子多得很,陳己坤之前總會拿艾條熏一下房間角落。
“嗚嗚嗚壞蚊子!”陳知幼被癢醒,又困又難受,有點鬧脾氣了。
她白嫩的小手小腳上被蚊子叮了好幾個紅腫明顯的小包,癢得她一直在抓,但她又沒有指甲,最后哼哼唧唧委屈地抓著虞花的手幫她抓癢。
虞花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一樣厭躁難受。
“煩死了!”她睡意醒了大半,耐了耐性子幫懷里的陳知幼抓幾下癢,然后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下床去找艾條。
翻找好一會才找到,她手忙腳亂點上,找到陳己坤放在房間角落里的裝灰盤放好。
陳知幼癢哭了,委屈巴拉的鬧脾氣,虞花又去廳里折騰找了清涼油回來幫她涂。
但陳知幼很不喜歡清涼油的味道,抗拒不給涂。
大半夜的鬧醒,虞花脾氣也好不到哪里去,兇了她一下:“陳知幼!你愛涂不涂!我不管你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爸爸~…爸爸……”陳知幼看著她一愣,立馬扁著嘴巴委屈哭起來。
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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