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說完對不起,準備退出門去的女孩突然尖叫起來,不退反進地跑到了病床前。
“輕聲點好不好,我是這個特護病床的護士呢,我不在這在哪呢?”
岳芳芳一邊削著水果,一邊一臉驕傲地對那女孩說,顯然,兩人非常熟絡的。
“哇,好帥呢,這么年輕就住特護病房!”
女孩看著閉目養神的丁天劍,輕聲地說,“還這么高,站起來肯定英俊瀟灑呢。”
她合攏雙手,用兩個食指一勾一勾的,“哎,兩個人,是不是有一腿?”
“去,你個死妮子。”
岳芳芳看著女孩的手勢,臉又紅了起來。
“還臉紅呢,肯定有故事。”
女孩認真地說,“不過,他成熟吧,你會不會小了點?”
岳芳芳看著那女孩,嗔怪地笑道:“哦,我知道了,你看上了,你比我大一兩歲,跟他正好相配,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怎么樣?”
女孩立馬紅了臉,怯怯地說:“你就不要開玩笑了,我知道我各方面都比你差遠了,你的好意還是留給自己吧,成事別忘記請客就是了。”
“真的呢,要不我推醒他,現在兩人就對對眼?”
岳芳芳說著,就要拉丁天劍的手臂。
“別,別,讓我好好看看。”
那女孩還真大膽,竟然俯身過來,用手在丁天劍的頭部上空比劃,細細品味丁天劍的眉眼。
丁天劍做出一個鬼臉,嘴里發出嗚嗚的怪叫聲。
女孩措手不及,本來以為男人是睡著,沒想到他做出鬼怪,大吃一驚,趕忙往后閃。不料,岳芳芳這時正站在她的后面,她躲無處躲,只得抱著岳芳芳轉了個圈。
岳芳芳猛地被人轉圈,根本沒有思想準備,站立不穩,一下子倒在丁天劍的身上。這下巧了,岳芳芳胸前的兩只大白兔有一只掙脫了胸罩,那喬其紗是很輕很飄的,那么一轉,雪白嬌嫩的白兔完全跑了出來,一下子捂在丁天劍的臉上,仿佛給他喂奶似的。
偏生丁天劍正在做鬼臉,嘴是張開的,嫩生生的奶尖蓓蕾鉆進了他的嘴里。丁天劍是見過世面的人,那里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那處子的醇香立即溢滿口唇。
那樣柔軟,卻又那樣富有彈性,那樣香醇,又那樣迷人心魂……
丁天劍叼住了,一時舍不得放開。
岳芳芳從未被人吸過乳頭,又酥又麻又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腦海里沖,腦袋暈暈的一片空白,全身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整個身體都軟在了丁天劍的懷里。
有些意亂情迷,有些身不由己。岳芳芳仿佛被人抽去了筋似的,軟綿綿地攤在丁天劍的身上,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甚至沒有一點理智,任由丁天劍調戲。
那蓓蕾在丁天劍的嘴里變硬變大變紅,帶著嬌軀絲絲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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