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全都圍在我旁邊!」
白青衫上半身ch11u0,身下只著一件短k,脖子上纏著厚厚的一層繃帶,顫抖著扶著身下的床墊,艱難的爬了起來,對著旁邊一g的閑雜人等,一臉悲憤的怒吼。「你們把一個傷患當成珍稀動物研究……這樣對嗎?」
季以恩抓抓頭,乾笑著說:「我們是關心你欸!」
他還拉了拉一旁的青蘋作證,「青蘋你說是不是,你看這傷痕這麼深,嘖嘖嘖,直接刺穿頸部,師父都交代我們要小心照看他了!」
青蘋點點頭,揚起手上一綑紗布,「一天要換兩次,保持傷口乾燥──師父說的。」
「真的關心我就把那一堆惡心巴拉的東西拿走!」白青衫被氣得不輕,指著自家墻壁上的書柜,現在竟然已經變成了那群古曼童的專屬「牌位」!
他珍藏的書就那樣被丟在地板上,換上了一堆裝著不明物t的奇怪玻璃瓶,他心痛啊!
「那些東西放在我家,我一輩子都不會好啦!」他爆出了青筋,用力拍著床墊,怒吼出聲。
只是他一時不察,怒吼的音量過了頭,脖子上還沒癒合的傷口瞬間被撐開,連捆得嚴實的紗布都抵擋不了,鮮血彷佛不用錢的向外狂噴!
立刻嚇壞了守在一旁的弟弟,「哇嗚……哥哥你的脖子又噴血了!嗚嗚嗚……」
無暇安慰嚎啕大哭的白藍禮,一g人等又忙碌了起來,等到白青衫能再次虛弱的從床上爬起來時,一張嘴已經被貼了一層厚厚的膠帶,他顫抖著手指,控訴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平對待。
無奈形勢b人強,自家小弟還扁著嘴坐在一旁哭,白青衫只好乖乖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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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準講話了!」季以恩cha著腰罵,「也不想想,我跟青蘋為了你,跪到雙腳都麻了!把你的嘴巴貼起來,好好反省!」
他們到現在都很難遺忘當時的情形。
當白青衫跟金鳴大仙決心跟同歸於盡之後,季以恩m0著逐漸失去氣息的白青衫,卻怎麼樣都不肯相信,剛剛還在眼前的人就這樣si了──在一片混亂中,他毅然決然捧著白青衫,一路狂奔向竹茗師父家里。
師父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啊……
季以恩跟青蘋對看一眼,眼神中都是些微的後怕,師父幾乎拍碎了自家的樓梯扶手,要他們好好想想看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還要他們跪到老祖宗的牌位面前,好好的反省。
不過,還好師父雖然生氣,卻還愿意出手相救。
師父說,火狐一族在世間已經是少有的,這次能讓他們兩個看見,卻不知道相應的價值,還讓火狐現出原形涉險,真是愚蠢到姥姥家了。
季以恩并不明了師父說的話,不管火狐有多珍貴的價值,都是他季以恩的朋友,僅此而已。
「總之,師父說你超級珍貴的,我們要好好守著你。」季以恩語重心長的下了結尾,看著白青衫鐵青的臉se,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熱茶,「多喝點水,才會好得快。」遞到了白青衫眼前。
還是青蘋嘆了口氣,把熱茶添了一點涼水,才扶著白青衫喝了下去。也算是潤潤喉,白青衫已經昏迷整整兩天了,難怪虛弱成這樣,任憑季以恩擺布。
這兩天里,就靠著季以恩跟青蘋時不時的探望,才沒讓白藍禮哭成了瞎子,也沒餓si在家中。
這樣說起來,他們才發現,白青衫把白藍禮幾乎寵上了天,雖然白藍禮還沒長歪,不過生活常識可是一應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