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岸正在一側為她把脈,他眉頭微蹙。
這次把脈很細致,松岸也在努力確認著蘇芙蕖懷孕與否。
半晌。
娘娘身子無虞,只是還略有些虛弱,好好用膳、休息、保持心情愉悅即可。
松岸起身回稟,低頭遮住眼底的異色。
蘇芙蕖頷首:多謝松太醫。
元寶,好生送松太醫出去吧。
松太醫行禮告退,張元寶立刻跟上好生將人送走。
蘇芙蕖透過打開的窗子看著松岸越走越遠,唇邊勾起個淺淡的笑意。
秦燊,還是放不下她的。
半個多月的抵死糾纏,就算是再沒感情,睡也能睡出一點舍不得。
娘娘,消息已經傳出去,最遲半個月,一定會發作起來。
陳肅寧悄悄進門湊上來小聲回稟。
蘇芙蕖點頭:不急。
半個月,剛剛好。
太急了,反而顯得太過蹊蹺。
下去吧,本宮這里不需要伺候。
蘇芙蕖看到院子里的枝丫上停住一只麻雀,是毛毛。
是,奴婢告退。陳肅寧行禮告退,離開內殿。
陳肅寧剛走,毛毛就悄悄飛過來。
毛毛把方才秦燊下朝后發生的一切都說一遍。
蘇芙蕖隨著毛毛的話,想起昨日宴會上獻舞的女子江越柔。
秦燊能冊封江越柔倒是讓蘇芙蕖略有些驚訝,但是聽到毛毛說江越柔為了進宮,不惜自盡,她又了然的笑笑。
皇后與秦燊是十五年的夫妻,能做到相敬如賓,讓太子多年一直都受盡秦燊的寵愛,也是一種能力。
她能為自已找到這么個真敢抹脖子的得力幫手,也算正常。
我不喜歡那個什么柔,沒人的時候她看人的眼神很可怕,像雕哥要吃人似的。
毛毛搖頭說道,小小的眼睛里仿佛都是不喜。
蘇芙蕖看著毛毛的眼里笑意更深,思及江越柔又淡去許多。
讓團團最近去盯著江越柔。
陶皇后已經是甕中之鱉,蘇芙蕖現在更好奇的是江越柔。
一個久居暢音閣被打壓、教導的舞女,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和謀略呢
若只是為了當秦燊的后妃,被封為采女應當高興,又為何露出‘像吃人似的眼神’呢
蘇芙蕖眼神晦暗,緩緩拿起茶盞輕抿。
她懷疑,江越柔的出身。
另一邊,御書房。
松岸對秦燊行禮: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安。
秦燊放下一直拿著的奏折,面色平淡看向松岸。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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