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最近山上鬧了野豬,村里其他人都害怕,所以熄燈早。”
“前不久有人讓野豬啃了,聽爸爸說,老恐怖了。”大丫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大丫的莫名出現,可把王美美嚇了一跳,她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那為什么你們家一直都開著燈呢?而且……”
似乎從他們到來以后,“奶奶”,“三叔”,“三嬸”他們時不時會消失。
陳長青有認真地去觀察過。
“快要關燈了呢?哥哥~媽媽讓我出來跟你們說,早點去睡。”
“夜里村子里不安全。”
大丫認真地看著江誠。
“好。”
其實只有他們剛剛待的伙房是開著燈的,其他的地方都是關著燈的。
“嗯嗯。”
大丫點點頭,她一臉笑容地說道,“那哥哥,我先去睡了。”
“你要早點睡。”
大丫隨后往一旁屋子里走去。
白天的時候,江誠已經知道了他住的地方,他現在所在的庭院,其實與他以前在槐樹村里的老家,在結構上是真的非常的像。
只有細微的區別,而他住的地方,在方位上與槐樹村里也是一樣的。
他隔壁有著兩間空房,白天的時候他們已經分配好了。
“江誠哥哥,晚安。”
王美美與徐琴一起去了隔壁的屋子里,而許江則是往另一間屋子走去。
只剩下陳長青與江誠仍在院落里。
“江誠,有什么危險的話,記得盡快找我們。”陳長青叮囑著江誠。
“好。”
最后只剩下江誠,江誠先是看了一眼院前的大槐樹,隨后也走進了屋子。
屋子里的布置,與他記憶里,他生活過的槐樹村里是幾乎一致的。
一樣也有點細微的區別。
如果背后的前女友不是司徒婧,那又會是誰呢?知道他以前老家槐樹村的人不多。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帶著疑問,江誠坐在了床上,他是“失去”了不可說級力量,但仍然是不太需要去休息的。
不過,當江誠坐在床上以后,一股莫名的困倦開始侵襲著江誠。
在那股莫名的困倦侵襲之下,江誠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沉睡。
無邊的黑暗侵襲著江誠,似乎有一雙一雙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一只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仿佛要把他徹底拉入黑暗之中。
“江誠,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拋棄我?為什么?”一道道的聲音在他耳旁浮現,那聲音同于他任何一個前女友,是一個有點陌生,但又有點耳熟的聲音。
“你留下來陪我吧,江誠……”
那一雙雙小手似乎禁錮著江誠,不讓江誠掙脫開來,此時此刻,仿佛是夢魘困住了江誠。
江誠在竭力去掙脫束縛,竭力去睜開眼睛。
終于,江誠掙脫了一只只手,睜開了眼,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窗外已經翻白。
但他的床前有著一道人影,一個面無表情,盯著他一直看的人。
“徐琴?”
眼前的人正是徐琴,她面無表情,睜著眼睛,站在床前看著他的樣子。
莫名的有點滲人,陡然間把江誠都嚇了一跳。
“啊?”
也許是江誠的那聲呼喊讓徐琴也隨之清醒,她的眼中似乎是回過了神。
她臉上浮現出一抹迷茫。
“江誠?”
她也看到了眼前的江誠,而后她發現她似乎不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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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徐琴尖叫一聲,她不是一直都睡覺嗎?怎么會在江誠的屋里。
“你剛剛睜著眼睛,面無表情的在我床前看著我,怪嚇人的。”
看著徐琴的反應,江誠知道恐怕徐琴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在他的床前。
“你夢游嗎?”
能解釋的自然而然只剩下徐琴在夢游。
“我……我沒有夢游癥啊!”
徐琴也知道了她干了什么,她愣愣地看著江誠。
她的尖叫聲讓隔壁的王美美,陳長青與許江都紛紛起床,他們快步到了江誠的屋前。
門當然是關上的。
“發生了什么?”
門不僅是關上的,而且是鎖上的。
徐琴此刻仍然是有幾分迷茫,她以前應該是從未有過夢游癥的。
江誠起身為眾人打開了門。
“徐姐??”
王美美在江誠的屋里發現了徐琴,“你怎么會在江誠哥哥的屋里?”
“而且剛剛是徐姐你尖叫吧?發生了什么嗎?”
王美美有些好奇。
“我起來的時候,她睜著眼在我的床前,應該是夢游吧。”江誠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江誠,你是說她夢游?”
江誠的解釋簡單明了,陳長青也聽明白了,“徐琴,你以前有過夢游癥嗎?”
“沒有……肯定沒有。”
徐琴搖了搖頭。
“那應該是背后的詭異在搞詭吧。”陳長青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睡得挺不錯的,反倒是許江他應該是做了噩夢。”
“我昨夜聽到許江在怪叫。”
陳長青看向許江。
“這種狗籃子副本,勞資是頭一次參加,搞得神神叨叨的。”
“我夢到我也被人剝了皮,掛在了棗樹上,那感覺也忒真實了。”許江認真地說道,他臉上甚至都帶著幾分恐懼的表情。
“我沒有做噩夢。”
王美美眨了眨眼睛。
通過夜里發生的事情,江誠已經完全能夠判斷,黑水村的背后肯定與他某一位前女友有著直接的關聯。
不過,她那樣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只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
到目前為止,他仍然猜不透她的目的。
“徐琴,你夜里有什么感覺嗎?”
陳長青只好把目光轉向徐琴。
“沒有……我是聽到有人在叫我,等我睜開眼睛以后才發現我在江誠的屋里。”
“我以前肯定沒有夢游癥,我保證。”
徐琴一臉認真地說道。
“嗯……”
陳長青點點頭,他開始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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