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其實在她眼里和真田幸村之前壓根就不是戰斗,只是在玩而已,所以把他按倒在地以后她就興奮的“嗷嗚”了一聲,而安倍有希只是默默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同時也對白狼神的實力有了一定的判斷。
肉體強度超乎預料的強大,力量也很強,即使未盡全力的情況下也能夠輕松戰勝真田幸村,甚至帶著玩樂的心態,而自己麾下的眾多式神里面能夠戰勝她的恐怕寥寥無幾,果然自己的實力還是不及家祖萬一啊。
她默默的念了一聲咒語,然后就看見一身赤紅色鎧甲的真田幸村逐漸虛化,隨后就慢慢化為了黑氣消散掉了,狗狗則好奇的瞪著大眼睛看著被壓住的紅人不見了,于是就抓了抓頭,發出了:“嗷嗚?”這樣的聲音。
安倍有希很沉穩的對著狗狗鞠躬,然后就轉身下了臺,她已經得出了結論,如果當時狗狗不是在和真田幸村纏斗而是直接就沖著自己來的話那就呵呵了,在狗狗面前自己就是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小女孩而已。
隨著安倍有希的主動認輸,決賽也隨之而來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就沒想爭第一,應該就是抱著來試探出白狼神實力的想法來的,所以目的達到了就果斷抽身認輸,反正這個所謂的三國對抗賽也只是私下里玩玩的,誰也沒當回事,這次要不是韓國人主動發起的話,另外兩國都沒打算提這個茬兒。
既然安倍有希主動認輸了,那決賽就沒有任何懸念了,艾茵對白狼神,但是艾茵就沒打算上臺,所以她只是看著在臺上左顧右盼的狗狗,又看向了正在叫自己上臺的韓國人,只是淡淡的拍了拍四喜的屁股。
四喜得令,直接就取消了只針對狗狗的屏蔽法術,然后就看見艾茵對著坐在那里左顧右盼的狗狗吹了一聲口哨。
而狗狗瞬間耳朵就豎起來了,眼睛瞪得老大,尾巴也瘋狂搖擺了起來,就跟過去在帝國的時候艾茵每次回元帥府的時候那是一樣一樣的。
隨著狗狗不斷的四處張望,還吸鼻子聞味道,很快她就看見了中國隊所在的方位那里好像全是熟人哎!!
她揉揉眼睛,再次仔細盯著看,然后瞬間就尖叫了起來,四腳著地的狂奔了過去。
其他兩國的人就看見了一道白影“嗖”的一聲就沖向了中國人那邊,日本人純粹是好奇,南棒子就有點遭不住了,白狼神這是要干嘛?中國人也沒見有誰帶狗糧啊?
艾茵就知道自己的狗不會不認自己的,畢竟養了幾百年呢,那感情可不是南棒子這邊幾個月的時間能夠取代的,狗狗——不對,是狼人,雖然狼人從來不會輕易認主,但是一旦認主了那就絕對不會背叛的,非人種族特別是黑暗種族雖然大多數都是天性殘忍弒殺的那種,但是只要它們認可你了,對你效忠了,那是真的愿意為你而死的。
艾茵張開手,然后狗狗一頭就悶進了她懷里,興奮的在艾茵偉岸的胸懷里面拱來拱去,還發出了撒嬌的聲音。
狗狗明顯興奮過頭了,尾巴搖的和螺旋槳一樣,還總是往艾茵臉上湊想要舔她,被艾茵按住了腦袋,然后就聽見一聲歡呼聲,兩個小的就把狗狗給扒拉過去了,然后就趴在她身上開始發瘋。
九九和四喜算是找到當初在帝國一起“劫富濟貧”的搭子了,然后狗狗就大喊了起來:“四喜!!!九九!!!嗷嗚!!”
這家伙尾巴搖的更瘋了,簡直就要原地起飛了,而在看到三元和湛盧以后,直接一家伙就把她們兩個給撲倒了,挨個兒在臉上蹭還做勢要舔人。
想象一下你幾天沒回家了,然后進門以后你家的狗子看見你以后的反應,變成飛機耳,激動的尾巴打旋,跟那兒嗷嗷叫喚,往你身上直蹦跶,甚至還有尿了一地了的,現在狗狗就是這樣的,除了尿尿以外其他癥狀基本上都全乎了。
韓國人那邊看傻眼了,雖然他們也都知道白狼神并非大韓帝國的,但是打死他們也沒想到搞個三國對抗賽居然讓人家找到····主人了?
是主人吧?能有那種反應的八成就是主人了。
而小日子那邊的反應則是一臉的黑人問號,這是咋回事啊?韓國的白狼神怎么現在跟中國人那兒撒嬌呢?有問題!!這里必有蹊蹺!!
艾茵看著愈發激動的狗狗無奈之下只能站起來,一把薅住了她命運的后脖頸給她提溜了起來。
現在狗狗渾身上下只有尾巴還在瘋狂搖擺了,而艾茵也很無奈的把她放了下來,然后下命令:“坐!”
狗狗立馬乖乖的坐下了,但是尾巴依然在不停的掃動,說明她的心情其實并沒有平靜下來。
艾茵摸了摸狗狗的狗頭,而她也露出了一臉的“我好爽啊~~爽翻了”的那樣的表情。
然后艾茵就問她了:“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我來的時候距離我離開帝國過去多久了?”
狗狗抓了抓頭開始思考,雖然狗狗其實一點也不笨,但是就很神奇,她傻起來的時候那智商能讓你抓狂,間歇性聰明的時候又能讓你懷疑她是不是被奪舍了,就很兩極化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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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只隨時能夠讓你眼前一亮,然后隨即又用你最喜歡的顏色的麻袋把你頭套上來讓你眼前一黑的狗子。
“媽媽,我是去了教團國的圣城然后才過來的。”
艾茵一臉的黑人問號臉。
“你跑那兒去干什么?又不是啥好地方。”
狗狗喊艾茵媽媽也是因為她是艾茵養大的,從小就這么喊了,每次艾茵讓她改口喊姐姐但是她永遠都是知道錯了堅決不改下次還喊,艾茵最后也無奈了,這一根筋的狗也是沒誰了。
狗狗一臉的委屈。
“誰讓你當時去談判的時候不帶我,結果后來我才知道你和其他人一起中了教團國的陷阱,然后你們就一起失蹤了好久····”
那對狗耳朵耷拉了下來,肉眼可見的臉上就出現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失蹤了多久?”
“好久好久。”
“好久好久是多久?”
“我也不知道,反正好久好久。”
得了別問了,問就是又開始犯二了。
“然后呢?你去圣城干什么?”
“我去讓教皇那個老逼登把你交出來啊!敢抓我媽媽,我不撕了他算我是個講文明懂禮貌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