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天黑以后,直升機到了穆勒家族莊園的停機坪,小彼得和抱著五福的貝瑟妮,湛盧等在了那里。
飛機降落以后,小彼得不顧螺旋槳還沒有停下來所帶來的的大風走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艾茵。
“晚餐已經備好了,殿下請。”
殿下?海因策心里一緊,這位神秘的美麗女士居然能讓財力在德國排在前面的彼得先生這么尊敬?
而此時小彼得卻發現艾茵懷里抱著一個女性?后面還跟著范海辛和另外一個年輕人?
小彼得并不認識海因策,所以他問艾茵:“這位先生是?”
艾茵說:“這是費爾蒙德家族的海因策,和范海辛是同行。”
小彼得以前雖然沒見過海因策,但是費爾蒙德家族在歐洲那可是大大的有名,畢竟人家不參與政治也不在媒體面前露面很是低調,但是守護了歐洲千年的古老惡魔獵人家族在歐洲上層里面是普遍得到尊重的。
小彼得一聽,立即過去給海因策行了一禮。
“原來是費爾蒙德先生,沒想到在這里能夠遇到您。”
海因策雖然是被強行帶來的,但是他的貴族風度真的是沒話說,立即回禮然后說:“貿然來訪,希望沒有打擾到彼得先生。”
“不打擾不打擾,請。”
艾茵對小彼得說:“給她安排個房間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吃完飯再說。”
然后就來了幾個人用擔架把女伯爵要抬走,女伯爵很顯然有些緊張和不知所措,艾茵捏了捏她的手。
“你的情況我大概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你先休息一下,我遲點來找你。”
女伯爵這才點了點頭,被人抬走了。
艾茵看了一眼范海辛,他也看出來了嗎?
而范海辛也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看來是看出來了。
先不提這個,把女伯爵安排休息去了以后,小彼得則邀請到:“這里請。”
艾茵一馬當先的過去從貝瑟妮手里接過五福親了一口:“有沒有調皮啊?”
五福腦袋直搖:“才沒有調皮呢。”
貝瑟妮用漢語說:“沒有沒有,我一直陪著她們看電視吃點心,一點也沒有調皮。”
“走吧,吃飯去~”
牽起湛盧的手,直接走向了樓梯,一點也不像個客人,跟自己家一樣隨意。
小彼得開心還來不及呢,哪里會介意這些東西,他巴不得天使姐姐把這里當家呢。
片刻后,餐廳里面。
海因策先是站了起來行禮:“感謝彼得先生的招待。”
小彼得舉起酒杯回禮。
艾茵早就已經吃起來了,她擺擺手。
“就你們規矩多,吃飯吃飯。”
五福和湛盧更是早就吃的昏天黑地了,貝瑟妮則不停的給她們兩個夾菜,跟個保姆一樣,但是她卻樂在其中。
吃完飯以后,艾茵讓貝瑟妮帶著兩個小的去洗澡,然后看電視或者玩什么都可以,接著就和小彼得以及范海辛和海因策到了小彼得的辦公室里面。
辦公室里面維廷霍夫和埃里克已經等在里面了。
幾個人坐下來以后,艾茵先開口了。
“好了,現在開始交換情報吧,老范你先說說你是怎么回事?”
范海辛點了點頭。
“我本來以為我這邊的事情會很簡單,但是沒想到我好像居然卷進了不得了的事件了呢。”
范海辛喝了一口紅茶。
“我來到了斯圖加特以后,找到了荷爾斯泰因家族莊園,但是我去拜訪女伯爵的時候就發現莊園里面的氣氛不對勁,當時我并沒有過多的懷疑什么,但是我卻被告知女伯爵不在家,問到去哪里的時候,兩個傭人說的話又自相矛盾,一個說沉睡了,另一個說出國了,于是我問倫納德親王在不在,兩個人卻異口同聲的說他談生意去了。”
“我沒有辦法,只能離開莊園,但是我老范是什么人啊?要是就這么走了委托怎么辦?我不要面子的嗎?”
范海辛嘿嘿一笑。
“我用了幾個蒼蠅神印,變出來幾只蒼蠅在莊園里面,不過神印有個缺點就是變出來的蒼蠅不容易控制,但是這幾只蒼蠅居然都飛向了一個地方,那里的血腥味很濃郁,簡直就是蒼蠅開趴體的最佳場所。”
“其實我自己也沒指望那幾只蒼蠅能夠起多大作用,只希望它們能夠把莊園里面的情況偵查一番,但是沒想到居然被蒼蠅聽到了幾個巡邏隊員的談話,里面提到了囚禁和審訊女伯爵的話語,所以我就產生了警惕心,再加上之前我去拜訪的時候對方那古怪的態度和辭,所以我就猜到了女伯爵肯定出事了。”
“然后就在我想著用什么辦法潛入的時候,蒼蠅們居然提前替我發現了女伯爵,她被囚禁在了莊園的地牢里面,可以說囚禁她的人已經喪心病狂了,女伯爵被折磨的已經不成人形,而且似乎她的力量已經消失了,并且那些家伙還用沾過圣水的鞭子抽打她,這樣的傷女伯爵自己是無法恢復的,并且他們還用銀質的刑具對她進行了各種酷刑,我的蒼蠅們正是循著女伯爵流下來的血腥味找過去的。”
范海辛一看其他人都不開口等著自己講故事,嘿嘿一樂,繼續說。
“我不知道女伯爵究竟是為什么會變成那樣的,但是絕對不正常,她可是歐洲的血族里面差不多最親近人類的了,要知道即使是密黨里面對于人類的看法也是不同的,所以她不應該招惹到教廷或者其他人類勢力的,更何況那是她自己的府邸,就更加奇怪了。”
“另外我沒有說的就是,她可是伯爵級別的血族,而且她的潛力也被血族前輩們評為極高,如果不是為了復興家族而四處奔波以及賺取金錢的話,她早就已經是公爵了。”
艾茵舉手提問:“她的未婚夫是親王?我記得親王可是等級很高的血族呢。”
范海辛指了指艾茵:“這個同學問得好,倫納德,他算什么玩意兒啊?所謂親王只是他繼承了前代族長的頭銜而已,論實力,雷奧妮伯爵一只手吊打他十個,他的真正實力恐怕連男爵都不如,這個家伙簡直就是血族之恥。”
“我偵查了一番以后發現莊園里面的血族其實不多,大多數都是附庸他們的人類以及雇傭兵,不過我也懶得管為什么,把人救出來才是第一位的,于是我就潛入了莊園里面,不得不說,里面的防衛太稀松了,我居然換了身衣服就能大搖大擺的走到地牢那里。”
“地牢那兒到是戒備森嚴,不過我只用了幾個僵直神印就讓他們變成了蠟像,但是等我把女伯爵救出來的時候還是被人發現了,畢竟背著一個大活人行動不方便,所以就干起來了。”
范海辛活動了一下脖子,繼續-->>說:“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搶了輛車逃跑然后被血族追殺,車撞了我背著女伯爵逃進了林子,然后遇到了他。”
范海辛指著海因策。
“為什么我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干起來了?而且都干出血了?~~”
艾茵用一種很鬼畜的語氣挑著眉毛興高采烈的問范海辛。
范海辛立即捂著心臟一臉悲戚的說:“這個負心人~以為我心有他屬~就要對我痛下殺手~何其悲哉~”
海因策立即站了起來。
“范海辛先生,雖然在下貿然對您動手是在下的不是,但是請不要在戲弄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