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繼續在街上溜達了一圈,然后上了特事局來接自己的車子,回到了特事局旗下的賓館。
剛剛回到房間房門就響了。
打開門一看是岳國良來了。
“進來說吧。”
“是,老祖宗。”
岳國良進了房間以后先是要下跪,但是被艾茵用氣托了起來。
“我說過了,以后不可行此大禮。”
“可是老祖宗,今天您受如此委屈,都是后輩的錯啊!”
“國良你又錯了,入世入世,不看盡人間百態嘗盡人間酸甜苦辣又叫什么入世?既然選擇了入世,那就坦然面對一切,我一點也不怪你,明白嗎?入世,何嘗不是修行?只是過去修的是道行,現在修的是人性。”艾茵默默地給自己裝的逼點了個贊()
岳國良一聽這話,立即給艾茵鞠了一躬:“老祖宗教訓的是,是晚輩著相了。”
“有什么事直接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好,第一件事就是給您報告一下今天您遭人誣陷的事情的處理結果,朱建明已經被紀委也就是過去的御史臺和按察司帶走調查了,現在已經查出來他大量犯罪證據,例如收受賄賂、買官賣官、為地方企業充當保護傘、干涉下級部門人事任命、xiqian、干涉司法公正等犯罪事實,基本上下半輩子要在牢里渡過了,他老丈人也已經被帶走調查了,都不要想肯定是有問題的,就那把槍的來歷他就說不清楚。”
“他的老婆也已經被刑事拘留,涉嫌謀殺未遂和私藏槍械、多次暴力傷人、縱容子女破壞公物和襲擊孤寡老人還有班上同學,并且參與了大多數朱建明的案件而且大多數的賄賂都是經過她的手收受的,如果判下來的話,差不多無期徒刑,我反正已經打過招呼了,必須頂格處理絕不姑息,誰來打招呼都沒用。”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朱建明居然毫無背景,以前雖然成績優異但是只是一個區最基層的小辦事員,因為沒有背景,后來認識了因為家暴前夫而離婚的現任老婆,便拋棄了結發妻子然后追求這個老婆,因為他老丈人是還沒有退休的省委副書記,之后結婚了才能平步青云從一個小辦事員變成了市委大秘,這種人是最可怕的,為了自己的地位和權利,可以隨時拋棄一切,哪怕是親人和良知。”
“國良,你知道嗎,其實今天我是救了那對夫妻一命。”
“老祖宗這話怎么講的?”
“因為我觀他們的那個孩子是鷹視狼顧之相,并且戾氣極重,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情,十年以內必定殺父弒母自滅滿門。”
岳國良一聽汗毛都有點豎起來了,這小子夠狠啊!不過話說回來,那對夫妻有今天的下場一點也不奇怪,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還有嗎?”
“有,那啥,今天我女兒您也看見了吧?”
“嗯,一個很好的孩子,只是好像和你不怎么親。”
“多謝老祖宗夸獎,那孩子確實和我不親,因為我對不起她們娘兒倆。”
岳國良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愧疚的表情。
“因為特事局的工作的緣故,如果沒有一起加入特事局的話,即使是家人也不能說,要知道幾乎所有國家的教育都是唯物主義的,而我們幾乎天天和所謂的封建迷信打交道,我們處理的東西一旦泄露出去會對現有的價值觀造成巨大影響,會造成社會動亂的,所以一直到現在我女兒都喊我老特務,以為我做的是特務的事情。”
(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阿三了,這個國家太奇葩了,幾乎所有國家的主流價值觀都是因果論,而他們卻是奇葩的因明倫,至于奇葩在哪兒,62年被兔子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因明倫的結果,這里不多說了,大家可以去自行搜索,里面全是樂子~~)
(用一句話來概括因明倫就是——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你不需要覺得,你只需要聽我的覺得就行了)(ˉ□ˉ)
“十年前,我們處理一樁怨鬼復仇的案子的時候,由于疏忽,我身上被怨鬼下了詛咒,可是事后雖然處理了詛咒,但是我們都沒料到,詛咒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到了我老婆身上,讓她得了癌癥,在她彌留之際我卻在湘西處理活尸案,沒能見她最后一面,自此以后我女兒就怨恨我對她們母子沒有關心只顧自己的工作,后來考了警校要當刑警,也不顧我的安排執意到上海來工作,就是不想和我留在一個城市里面。”
“孩子心里對我有怨氣啊。”
艾茵聞輕輕搖頭。
“你女兒雖然看起來有些怨恨你,但是其實早就不恨你了,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至少她比我幸運,我自小便失去了母親,父親每日除了喝酒就是耍錢,全靠外公外婆二老把我養大,后來二老過世以后我便跟隨師尊修行去了,不是你提起,早已忘記這些了。”
“只是——國良,你想過沒有,終歸有一天,你女兒還是會走上和你一樣的道路的。”
“我·······我不想她干特事局,太危險了。”
“然而你女兒的性格我已經看出來了,只要她知道了特事局的事情,必然會走這條路,這不是你能夠阻止的。”
岳國良蹲了下來抱著頭。
“我已經對不起她媽媽了,不想再把孩子也拖下水啊!!特事局的活兒,真的會死人的啊!”
然后就看見岳國良立即跪在了艾茵面前。
“老祖宗,我求求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女兒也走上了和我一樣的路,您無論如何也要幫幫我,我不奢求什么,只求您能保我女兒一條命,別讓她死了!給老岳家留個后!”
艾茵低頭沉思了幾秒鐘,然后看了一眼湛盧,而湛盧也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話,我會保她性命,但是如果她依然要走和你一樣的道路,我不會阻止。”
岳國良立即點頭了。
“多謝老祖宗!”
艾茵既然答應了,那必然會有辦法保女兒一命,對于她來說,這其實并不是什么難題,畢竟是湛盧的故人之后,即使他不說,自己也會這么做的。
岳國良站了起來。
“老祖宗,今天可有倀鬼的線索?”
“湛盧感應到了一絲鬼氣,但是倀鬼很狡猾,沒那么容易上當,而且我今天進了衙門,倀鬼即使想對我下手,也不會來了,所以明天我會和湛盧繼續在這附近逛街,然后刻意把魂力壓制到比普通人強一些但是又不及修道者的境界,這樣的目標是倀鬼最喜歡的了,必然會跟來,然后明天我就不住在這里了,這里陽氣太重并且供有彌勒佛和觀世音,倀鬼不敢進來。”
“那您住哪里呢?”
“你幫我找一處偏僻一點沒有佛像鎮宅的所在,明天晚上我就住在那里,只要倀鬼盯上我了,明日必來。”
“好,我馬上就去安排。”
說完岳國良就迅速離開了。
而艾茵則摟著湛盧躺在了床上。
“倀鬼~呵呵。”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的艾茵接到了岳國良的電話。
“老祖宗,地方-->>我已經給您找好了,是一處國安局名下的安全屋,剛好這一帶面臨拆遷所以不久前已經把里面全部搬空了,所以里面現在空空如也,沒有任何可以壓制倀鬼的東西,而且那一帶除了少數幾家人以外已經都搬走了,晚上基本看不見人。”
“門上的神荼和郁壘二位門神也要請下來。”
“唉,老祖宗,也就是您還記得,現在還有多少人還供奉門神啊,就算供奉也是尉遲恭和秦瓊這二位。”
“他們二人修為遠不及神荼郁壘,只能壓制一般的鬼魅,有了修為的是壓不住的。”
“好我記住了,地址我發給您了,鑰匙馬上派人送過來。”
“好,今天你就不必跟隨我了,有事我會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