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薄野不再克制,不再是唇與唇的相貼,而是靈魂的共鳴。
阮宓被薄野完全納入懷里,她亦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不過很快又被唇舌卷走。
原本冷得瑟縮的身體,此刻好似被火爐烘烤。
阮宓徹底閉上了眼睛,猶如天山冰雪融化在熔爐之中。
等到再次回到床上,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
阮宓感覺自己就像條咸魚,被翻來覆去地折騰。
浴缸,玻璃門窗,沙發,地毯,桌子,她在屋里轉了個遍。
她的嗓子都要喊不出來了,從剛開始的疼痛到最后的歡愉。
過程好像就在一瞬間。
她真的很累,可是正在努力緩解藥性的男人好像一點都不累。
水晶燈上反射出斑駁的影像,好似山巒起起伏伏。
燈光閃爍,影影綽綽,身下的被單被她捏出了褶皺。
圓潤的腳趾微微曲著,無處安放。
直到再次落入溫熱的懷抱。
男人的后背又多出了幾道血痕。
當天邊露出魚肚白,室內陷入安靜,只有床上被累暈的嬌柔女人。
還有一眼未合唇邊盡是滿足的俊美男人。
薄野低頭親了親阮宓的額頭,撩開被汗水浸濕的頭發。
薄野:“阮阮,我的阮阮。”
阮宓閉著眼睛嘟囔,“哥,藥性解了吧?我真的不行了。”
然后就再也沒了聲音。
薄野勾唇輕笑,滿眼都是寵溺。
一把將人抱起,收拾妥當后,把人再次摟進懷里,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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