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的禪院內,左老夫人看著云雪笙收回放在脈搏上的手,迫不及待的問道:“云姑娘,我的身體如何?”
云雪笙一笑,“老夫人的身體很健康,腳踝的傷也沒有大礙,待我給您開上個方子,您回去喝上兩日便可。”
她頓了一下,“保險起見,您回去還是找人看一下,畢竟您知道我的本事,左大人可不知道。”
“哈哈哈哈,你這個促狹鬼。”
左老夫人點著云雪笙,哈哈哈大笑,只覺得越來越喜歡這個姑娘了。
性子坦蕩,還有本事,不拘于旁人的眼光,是個好姑娘。
云雪笙見左老夫人開懷,趁熱打鐵的說道:“只是晚輩觀您的脈象有些虛弱,眼下青黑,你可是晚上睡不好?”
“云姑娘,你真是個有本事的。”
左老夫人沒想到云雪笙竟然這也能看出來,當即大倒苦水,“我這可是有一段時間了,一到夜半的時候就做噩夢,醒過來就睡不著。”
“熬著熬著可不就成如今這個樣子了,那些個大夫開的藥苦死了不說,還沒有半點用處。”
“逼得老婆子不得不來求菩薩。”
“云姑娘,你說我這個毛病還有的治嗎?”
顯然這個毛病將左老夫人折磨的夠嗆。
云雪笙自信的點頭,“當然有治,這不過是個小毛病而已,老夫人甚至不用吃藥,待我回去配制幾味安眠的藥,制成荷包,老夫人懸掛床頭,或者貼身帶著。”
“帶上一段時日便可無憂。”
云雪笙頓了一下,而后道:“只是老夫人日后切莫多思多慮,這些于身體康健有礙。”
“哎,你說的極是,只是這……”
左老夫人想說什么,但又停住了,她好似想起眼前的姑娘不過才相交而已,于是她轉了話題,“云姑娘,過些日子便是老婆子的生辰,待回去我便往府上送一張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