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鳳英聽完劉彩芳的話后,微微嘆了一口氣,但臉上卻是掛起了笑容,“平兒-->>也是該回學校了。都回來這么多天了,肯定耽誤了學習。也不知道他學校的老師,會不會怪他。也都怪我們,要不是我們出了這檔子事情,也不至于影響他的學習。”
唐鳳英嘴上雖是這么說,但心里卻是不舍。
雖說,劉安平不管是暑假,還是寒假,劉安平都會回家。
但身為父母的,總希望自己子女能待在自己的身邊。
......
“你是叫王翠芬吧。”
上午十點左右。
禾川縣某居民樓,王翠芬家,突然闖進來幾個兇神惡煞般的年輕人,把王翠芬一家幾口,給嚇得六神無主。
王翠芬一家被嚇得想呼救時,那幾名年輕人卻是冷哼一聲,從腰間掏出一把刀出來。
王翠芬一家見狀,哪敢呼救。
十分鐘后。
這些兇神惡煞的年輕人離去了。
隨著這些人一離去,王翠芬一家瞬間癱坐在地上。
其丈夫更是沖著自己妻子怒斥道:“都叫你別管閑事,你非要管閑事,這下好了吧。”
“我哪里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啊。”
王翠芬拍著自己胸脯,后怕不已。
其丈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會兒你趕緊去縣局,找公安同志說清楚。哪怕進去蹲幾天,也好過咱們一家出事。”
“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
一個小時后。
縣局。
一名公安同志沖進吳剛的辦公室,焦急道:“吳局,那些給唐鳳英夫妻做證的人,突然跑到局里說,說他們當初看走眼了,并沒有看到夏冰毆打唐鳳英他們。”
“什么!!!”
吳剛聽到這個消息后,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片刻后。
吳剛來到一間會議室,見曾經替唐鳳英做證的幾名證人,全部都在會議室內。
而且,此時還正在向局里的同志,解釋著自己眼睛如何如何。
更有人說,他當初摔到了腦袋,說了糊話,說他并沒有看到打人。
五個證人,五個理由。
吳剛站在會議室門口,聽著這五個證人之,心里又豈能想不到,這五個證人突然跑到局里翻供,明顯是受人指示的。
真要是翻供,也不可能五人一起。
吳剛眉頭一皺,沖著那五名證人大吼一聲,“你們知不知道,做假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甚至,情節嚴重者,還將直接判刑!你們最好想清楚了,別到時候連后悔藥都沒得吃。”
“同志,我們沒有做假證。當時,我確實沒有看到打人。還請公安同志你明查啊。”
“公安同志,我也沒有看到打人。我都這么老了,眼睛早就看不清了,我哪里又能看到是誰打的人呢。要是公安同志不相信,你們可以去醫院問問李醫生,他可以幫我做證的。”
你一我一語的。
個個都在說著自己沒有看到是誰打的唐鳳英夫妻。
至于吳剛對他們的提醒,他們當作沒有聽見。
把吳剛氣的眉頭緊鎖,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
禾川縣招待所。
夏博從夏致遠的嘴里,聽取匯報后,好幾天沒有笑容的他,眉頭終于是舒展開了。
‘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真以為你是什么公安總部的副處長,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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