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后,周天第一時間給縣局打去了電話,“吳剛,你是怎么當的這個局長的!縣醫院門口發生那么嚴重的傷人案件,你這個局長,還有閑心情坐在辦公室!你還想不想干了!”
吳剛在接到周天的電話,聽著周天的怒吼聲,可謂是一臉的懵。
‘縣醫院門口傷人案件?’
‘我怎么不知道?’
‘難道,被傷的人是周書記的親戚?’
吳剛被周天訓的跟個孫子似的。
被訓后的他,還不敢說話。
直到周天怒氣沖沖的掛斷電話后,吳剛依然處在發懵狀態當中。
過了好一會兒,吳剛這才回過神來。
‘劉安平的爸媽在縣醫院門口被人打了?’
‘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啊?’
吳剛實在想不明白,劉安平的父母被人毆打受傷,周天為什么如此憤怒,且還把他訓得跟個孫子似的。
吳剛并不知道劉安平的身份背景。
他一直以為,劉安平只不過是一個農村考出去的大學生罷了。
當然,他也知道,劉安平很能打。
畢竟,當年王大奎的案子,他可是非常清楚劉安平的實力的。
可即便如此,吳剛還是想不明白,周天為什么如此緊張劉安平的父母。
說來也是。
當年,周天被降職去了北懷鄉后,吳剛通過關系,去了隔壁地區。
而廬陵地區這一兩年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吳剛并不是太清楚。
他擔任禾川縣局局長一職,還是周天打電話給他,并且,讓他通過關系,才再次轉回到了禾川縣。
所以說,吳剛對于劉安平的了解,也僅僅局限于當年。
吳剛不明白周天為什么如此緊張劉安平的家人,但周天發了話,他還是得上點心。
隨后不久。
吳剛帶著一些公安同志,往著縣醫院趕去。
當他在縣醫院,看到周天忙前忙后的樣子,再次讓他呆住了。
過了許久。
周天見吳剛還傻愣愣的站在病房里,臉色一黑,怒道:“都已經了解完了,還不趕緊去抓人!限你三個小時之內,把人給我抓住。否則,我撤了你的職!”
周天的一聲怒吼,把吳剛拉回了現實。
“是是是,周書記,我現在就去抓人。”
吳剛雖說是縣局的局長,但周天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況且,當下的禾川縣,一二把手都是新到任的,還沒有完全熟悉禾川縣的工作。
當下的禾川縣,周天雖說只是五把手,但卻是與著其他本地常委們抱成了一團。
可以說,他周天說要撤他吳剛的職,還真不是說大話。
再者,吳剛以前原本就是周天的下屬。
吳剛知道,周天當著唐鳳英她們的面訓自己,這是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他自然是不會相信,周天真的會撤自己的職。
可是。
他依然還沒搞明白,周天為什么如此緊張劉安平的家人,還如此的忙前忙后的,感覺像是在獻殷勤。
片刻后。
吳剛出了醫院,帶著縣局的同志們去尋找毆打唐鳳英夫妻二人的兇手。
反觀周天。
身為禾川縣的五把手,卻是待在病房里,對著唐鳳英她們噓寒問暖,更是忙前忙后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周天是唐鳳英的丈夫。
周天的舉動,也讓唐鳳英她們顯得很-->>是局促。
“周書記,你是領導,打水的事情,就讓彩霞她們去做吧。”躺在病床上的唐鳳英,見周天拎起還有半瓶水的暖水壺,趕緊勸道。
周天擺了擺手,“彩霞她還小呢,這點小事,我去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