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這些匪徒,在劉安平打空了兩個彈夾之下,全部被劉安平打傷打死。
已經把shouqiang別在腰間的劉安平,手里拎著兩把火銃,把他被打傷的匪徒趕到了一邊。
這些匪徒,大多數都被劉安平打傷了腿。
“-->>去,把那幾具尸體都給我搬到這邊來。還有,把那個叫豪哥的,也給我弄到這邊來。”
五個沒有受半點傷,甚至被劉安平嚇得沒逃跑的匪徒,在劉安平的指使下,把豪哥以及四具尸體給搬了到了路邊的空地。
隨即,劉安平又讓幾名貨車司機,找來了麻繩,把這些人給綁了起來。
弄完這些事情后,劉安平來到了兩名被火銃打傷的司機跟前,嘆了一口氣后,看向沒受到傷害的貨車司機,“你們誰開著車去就近的縣城報案。”
劉安平的話一出,把這群貨車司機給整懵了。
“報...案?同志...你...這要是報了案,你...可就...”
一位膽子稍稍大一些的貨車司機,看著劉安平,舌頭像是打了結似的說道。
劉安平微微一笑,“放心去報案吧,我不會有事的。”
劉安平知道。
他這是在替自己擔心。
怕自己殺了好幾個人,且還傷了這么多人,如果報了案,劉安平會坐牢。
可劉安平的話,并沒有打消這些貨車司機的顧慮。
劉安平好說歹說,這才有人開著貨車,去前面找公安報案去了。
路況不是太好。
且此地又位于兩個地區的交界。
回廬陵地區所屬縣城報案,肯定是不現實的,畢竟,路程要比去虔城地區報案要更久。
再者,貨車都在前面,貨車司機也不可能去開劉安平的車。
貨車司機去了近三個小時,這才帶著公安回來了。
四十來公里的路程,愣是花了三個小時。
本來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劉安平,見貨車司機終于是帶著公安來了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當一群公安一到現場后,見到地上擺著好幾具尸體,以及傷員后,臉色直接就變了。
甚至,當這群公安看到劉安平手上還拿著火銃后。
嚇得他們直接掏出配槍出來,對著劉安平,“放下槍,立刻放下槍。”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那群貨車司機傻眼了。
而就連劉安平,此時也是愣了一下。
“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他不是匪徒。我說的那個救我們的人,就是這個年輕人。”
報案的那名貨車司機見狀后,趕緊解釋。
可他的解釋,在當下是多么的無力。
那群公安舉著配槍,對準劉安平,“立即放下槍,要不然,我們可就要開槍了。”
反應過來的劉安平,搖了搖頭,扔掉手中的兩把火銃。
隨著劉安平一扔掉火銃,一群公安立馬就沖了過來,把劉安平給控制了起來。
被控制住的劉安平,眉頭一皺,臉色直接沉了下去。
“我叫劉安平,我是公安總部九局的,車上有我的證件。現在,立馬把我放開!”
劉安平很不喜歡被人控制。
雖說,自己殺了人,但這群公安連話都不問,直接就把自己控制了起來。
換作是誰,都不可能高興的。
一名領導模樣的人,聽著劉安平的話,心里狐疑。
‘公安總部九局的人?這么年輕?’
心里雖有些狐疑的他,還是打發了人,去車上幫劉安平取證件去了。
受到指示的一名同志,來到劉安平的車前。
打開車門,入眼的卻是金黃黃的大小黃魚后,這名同志直接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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