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薩都有脾氣,更何況劉安平了。
自打他去京畿報到過后,劉安平就把去京畿軍區任職的事情給拋到腦后去了。
有道是,誰愛去誰去。
反正他是不去。
他也不怕徐總找他麻煩,要撤他的職。
本來。
在前線端了越猴兩個團后,劉安平心里也已經打算好了,準備提前離開前線了。
不過,因為楊首長跟他的一次談話,他才接受了這份調令。
他相信,以他的功勞,跟吳首長求一求情,劉安平定然是能從前線調離的,然后去某個清閑一點的部隊掛個名。
雖說。
調到京畿軍區任總教官,對于他來說更有利。
但就京畿軍區干的這事,劉安平心里已經有火氣了。
當劉安平對著電話另一頭的張云國說完后,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安平,出什么事了?”老貓站在客廳外,聽見首長二字后,小心的問道。
劉安平擺了擺手,“沒什么事。走吧,我送你去火車站。”
老貓見劉安平神色淡然,也不再多問。
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而且還是關于部隊的,他知道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多問。
老貓對于條例,那可是爛熟于心。
此時。
京畿軍區的張云國,聽著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臉色直接黑了下去。
“哼!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自己是誰了!”
張云國心中的怒氣,寫在了臉上。
從來都是他掛別人的電話,而今天,劉安平卻是敢掛他的電話。
氣的他恨不得給劉安平幾記耳光。
‘你不就是在前線立了功嗎!不就是在前線組建了一個特戰旅嗎!有點本事,就敢跟我叫板,你真以為有楊首長替你撐腰,我就不敢拿你開刀!’
張云國憤怒的拍了一巴掌。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的張云國,看向辦公室門,“來人!”
一名軍人聞聲,推門而入。
“去,通知下去,把那個已經報到的劉安平給我退回原單位。”
那名軍人愣了一下,“首長,這...我記得那個叫劉安平的手續已經辦理妥當,他現在已經是我們京畿軍區的人了。”
“去把高參謀叫來。”張云國見這人不會辦事,立馬吼了一聲。
那名軍人見張云國這一聲大吼,趕緊去叫人去了。
沒一會兒,高能來到張云國的辦公室。
高能聽完了張云國的話后,眉頭微微一皺,“首長,這合適嗎?畢竟,他可是從前線調回來的。而且,他的調令上,還加蓋了總指揮部的印章。這要是把他退回原單位,肯定是要經過總指揮部的。”
張云國愣住了。
‘我怎么忘了這一茬呢。’
‘都是被那個劉安平給氣的。’
“那就把他調到后勤去,去看管倉庫!我就不信,到了我京畿軍區,我張云國還指揮不動他了!他以為他在前線立了那么點功,就可以爬在我的頭上嗎!”
張云國伸手一指,指向某個方向說道。
高能眼皮跳了跳,勸道:“首長,這也不合適吧。畢竟,上面把他調到我們京畿軍區,是來擔任教官的。如果我們把他調去看倉庫,要是上面過問起來,我們可不好向上面交待啊。”
張云國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