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平站在大堂,靜靜的看著銀行里的這些人。
當然,他也在盯著許松。
電話已經打了有幾分鐘了。
他不知道這家銀行的上級銀行的領導會不會來。
正當劉安平還在思量著銀行的領導會不會來時,門外就已經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
許松聞聲,趕緊往著大堂外走去。
劉安平卻是淡定的站在那里,眼睛盯著大門。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許松的奉承與求情的聲音,“領導,你可得幫幫我啊,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背景,連楊賀楊副局長都不敢拿他怎么樣。要不是那小子,我老婆和我小姨子也不可能會被楊賀給抓走了。領導,我現在只能指望你了。”
許松的奉承與求情的話,傳到劉安平的耳朵里后,劉安平輕哼了一聲。
一陣腳步聲后。
許松領著幾個領導模樣的人走進了大堂。
為首的,是一個頭發梳的油光滑亮,額頭頂上都滑的站不下一只蒼蠅中年人。
中年人在許松的伸手一指之下,看向站在大堂一側的劉安平。
好精神的一個小伙子。
剛才聽下面的人說,是這個小伙子要把存在我們銀行的那筆巨款全部取走?
他有這么多錢嗎?
中年人帶著疑惑,走近劉安平。
臉上帶著微笑,很是謙和的問道:“小同志你好,聽下面的人說,你想要把存在我們銀行的一筆巨款提走,不知道能否把你的存折給我看看?”
劉安平見對方這般的客氣,直接把存折遞了過去。
中年人接過存折,打開一看,眼睛都看直了。
咽了咽口水后,問道。
“小同志,不知道你是哪個單位的?如果是正常的交易,我們銀行的工作人員是可以直接到你單位進行結算的。”
劉安平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取出屬于我自己的錢而已。同志,看你這派頭,應該是這家銀行的上級領導吧,既然你來了,那還請你們銀行把屬于我的錢,都給我取出來吧。”
這小伙子說這筆錢是他自己的?
我是不是聽錯了?
個人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錢?
他既不告訴我所在的單位,又不想我們銀行介入他們的交易行為。
難道,他是那些人的后輩?
中年人不敢往下想了。
他在京城生活了這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一些關于權貴二代、權貴三代的事情。
而京城的權貴,那實力絕對不是他一個銀行的中層領導能接觸到的存在。
中年人一想到權貴,心里緊了緊。
“小同志,屬于你自己的錢,你當然是能取出來的。只不過,小同志你能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一次性要把存在我行的錢都取走?要是我行哪里有做錯的地方,我向你賠罪了。”
劉安平看這個中年人還算是順眼。
但也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指了指那幾個工作人員,“你去問問她們就知道了。”
中年人側目看向那幾個工作人員。
向著劉安平笑了笑后,直接走了過去。
許松見狀,哪里會讓中年人去詢問那些工作人員,趕緊走了過去。
“領導,你問我就可以,何必問她們。她們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
中年人回頭瞪了許松一眼,“你現在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