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平心里有底了。
張凱看著劉安平,臉上掛起一道陰險的笑容,“劉安平同學,昨天我沒去學校上課,聽說你受的傷,是學校的副校長打的?”
劉安平點了點頭。
“嗯,是這么一回事。怎么了?你不會是代表那毆打我的兇手謝金,來求我的吧?”
張凱心里暗驚。
他不會已經知道,謝金是我舅舅吧。
不可能,在學校里我跟舅舅并未走的很近,哪怕就是學校的其他領導,都少有知道謝金是我舅舅的。
就連吳雪梅都不知道。
他怎么會這么想,難道我哪里露馬腳了?
張凱連忙搖頭否認,“怎么可能,我都不認識那個副校長,我怎么會幫他求情。堂堂京大的副校長,竟然毆打一個學生,就這樣的副校長怎么配做領導。我恨不得昨天就在現場,幫你痛打那個副校長一頓,替你出氣。不過可惜,昨天我請了假。”
“這可不行,打人是犯法的。”劉安平呵呵的說道。
小樣,你這話明顯就是想要誘導我往你的套里鉆啊。
如果換作是我的朋友前來探望我,我說不定就鉆進這個套了。
但是可惜,你是張凱。
張凱見劉安平不上套,心里著急,“劉安平同學,我們之前發生的那點小誤會,你不會還記恨我吧。你看我都低下身段來探望你了,你可千萬別把以前的不愉快往里去啊。”
劉安平呵呵了。
原來這貨還記得之前在食堂門口發生的不愉快之事啊。
我還以為他忘了呢。
今天,他提著這么多的水果來醫院探望我,鐵定沒憋好屁。
而且,聽他剛才說的這些話,明顯有故意誘導我說出事情的經過來。
難道,他就是指使謝金針對我的那個人?
劉安平盯著張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張凱同學,你看你說的,多大點的事情啊。你放心,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年輕人嘛,有時候犯糊涂也正常不過,你說是吧。”
張凱氣的血氣翻涌。
恨不得當場把劉安平咬死。
好你個農村來的窮小子,敢這么羞辱我,你等著!
只要我錄下你受的傷是你自己造成的后,我一定會讓你滾回鄉下去種紅薯不可。
到時候,哪怕你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看你一眼。
憋著一口氣的張凱,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受教的模樣。
但此刻的他,眼珠子亂轉,笑著道:“劉安平同學,我聽學校里的同學說,你身上受的傷,是你自己造成的。而且,謝金也說是你自己打的自己。當初,在學校食堂的時候,我就見你好像會武術。你跟我說說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以后,要是學校哪個領導教訓我的時候,我也可以用上一用,讓那個教訓我的領導吃個啞巴虧。”
劉安平眼睛凸了凸。
我擦。
看來,我猜測的不錯。
謝金針對我,肯定跟他有關。
否則,他不會一個套接一個套的想讓我鉆。
而且,他剛才把手伸進書包里后,書包里就傳出按鍵的聲音。
他的書包里,應該是藏著一個錄音機。
呵呵,跟我玩陰的,你跟那謝金一樣,還是太嫩了!
“張凱同學,道聽途說的話你也信!還有,你聽說過誰能把自己傷成我這樣子的?另外,謝金曾經可是有前科的,幾年前他可是把一個學生都打殘了,我這算是運氣好的,要不然,我說不定也要被他謝金打殘不可。”
劉安平呵呵一笑,根本不照著張凱設定好的劇情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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