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裴川沒有再反駁。
“陸宗鑒如何了?”蕭祈年又問。
“你不知?”裴川不信,這倆好得能穿一條褲子,外人不知當他不知?
蕭祈年搖頭:“他如今的舉動皆在父皇的監視下,我不好妄動。”
裴川不,只看他。
蕭祈年:“……只知他住進了父皇在城郊的一個別院。”
裴川仍在看他。
蕭祈年嘆了口氣:“審訊的結果與先前并無二致,太子確早有謀反之意。”
暗箱操作吞沒鐵礦為己用,太子此番布局并非一朝一夕。
“我見過他一次。”裴川松了口。雖然那別院內外都是陛下的人,但不妨礙陸宗鑒尋個查訪的理由出門,裴川正是這個時候見了陸宗鑒一次:“他去花家村了。”
隨行的還有蕭呈書那個混不吝。
蕭祈年點頭:“猜到了。”
既然整件事情都捅到了父皇那里,依父皇的性子,定然是要細細調查一番,陸宗鑒有多年辦案的經驗且從不結黨營私,確實是個好人選。
“阿彌陀佛——,不知可有地兒休息?”了塵忽然開口打斷那倆人的話,他是真的無語,自從見過江晚,他就好似被強行拽回了紅塵,明明不想聽的事情偏生不要命的往他耳朵里鉆,哎,磨人。
“有的。”蕭祈年點頭,叫來了何鈞安。
裴川和了塵去休息了,他們明日一早就會帶著舟舟返京。
至于蕭祈年和江晚,他們會在這里再留一日,畢竟蕭筱一行人幾近日暮時分才到,小丫頭免不得被蕭祈年責備一頓,但她如今有了新的靠山,左耳朵進右耳朵冒那是絲毫不帶怕的。
單獨收拾出來的一間客房,蕭祈年看了一眼姿容正茂、眸中盛滿了細碎光芒的二皇姐蕭敏安,感嘆她恐怕是眾多姐弟里活得最自由最隨心的那一個了。
南楚的逍遙王沈瑯待她極好。
唯一可惜的就是,逍遙王奉行清凈自在、不縛因果那一套,對兒女之事并不上心。
其實蕭敏安出嫁前多在后宮生活,嫁得遠不說,夫君又是個閑不住的,所以她與大梁皇室間聯系不多,對于蕭祈年這個四弟也知之甚少。如今乍一見,著實有些尷尬。
倒是逍遙王沈瑯,見到蕭祈年的第一眼他便知此人并非池中物,日后怕是有大造化。
春兒再次回到她家姑娘和小姐妹憶兒身邊,自是歡喜。不過她這歡喜沒有翠兒的多,翠兒瞅著有了人樣兒的巖峋,興奮得一直“戳戳戳”,邊戳邊叫喚著:
“哇,真的像人皮哎!”
“哇,巖峋你真的成人了哎~”
“哇,姑娘的手藝好好啊……”
巖峋:“噓——,小聲點。”
剛剛給翠兒下了一大碗面食的憶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瞧瞧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咋……巖峋是那剝了人皮,又請姑娘給他硝制、縫合,最終披了人皮裝作人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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