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右弦雖然醒了,但是江晚和蕭祈年并沒有立刻回京。這樣重的傷,還是再觀察幾日比較好。
顧神醫休息好后倒是先告辭了,江晚問其原因,他明此番出來是為了去初元城的一個老友那里尋一味藥。
“藥可尋到?”
“尋到了。”說著,顧神醫便要從隨身藥箱里取出給江晚看,哪知江晚卻擺了擺手:
“我就不看了。”
罷她又認真道:“若是有需要,盡可往京城去信。”
“好!”顧神醫心中感動,說實話,他家中那孩子的情況還是挺嚴重的,說不得真的要麻煩江晚走一趟。
可是這個時候江晚再次開口:
“我給您讓利一成。”
顧神醫:……
顧神醫又愛又恨的走了,頭也未回。
這死丫頭,巴不得把他的養老銀全刮走!
“又惹顧神醫了?”蕭祈年過來時,正遇見背著個藥箱子氣沖沖往外走的顧神醫,甚至都沒有理他這個王爺。蕭祈年搖頭失笑,有時覺得這一對老少的相處之道還是挺有趣的。
“哪有?”江晚眨了眨眼,撇清關系:“你可莫要冤枉我。”
“嗯,是我的錯。”蕭祈年笑著坐下飲茶,轉而問:“你那夜說……修為不得寸進?”
那夜,指的是他們來時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