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先是一愣,隨后抽回自己的手。
這丫頭膽子還挺大,都敢拉扯自己了:“有證據?”
“我——”裴芊芊的手尷尬著縮回,而后又苦澀一笑,沒有,沒有證據。
江晚定定的又看了裴芊芊一會兒,再次起身往外走。
這時,攥緊衣角的裴芊芊忍不住緊跟了兩步:“信不信由你!當年父親就職于國子監,與如今的沈家主乃同窗,這其中、其中……”
不等裴芊芊說完,江晚忽地頓住,打斷她的話:“你且回去等著。”
其實,她對曾經的事情無感也不想去深究。但是銀票收了,再加上裴芊芊說的確實有那么一點價值,她也就勉強搭一把手好了。
江晚走了,走得背影干脆,毫不遲疑。
裴芊芊也沒有再挽留,只是呆呆地望著未能完全關上的門,轉身回到桌子邊緩緩坐下,好歹……應下了不是?
“咦,那不是那個誰嗎”楊記小館對面的簪花鋪里,無意間回頭的孫瀟月忽道。
“誰?”周昭昭也跟著轉身,但并未瞧見熟人。
倒是她們身側的溫語溪,一眼就瞧見了孫瀟月口中的“那個誰”。
“走吧。”溫語溪淡聲道。
“哎,等一下——”孫瀟月是個性直口快且愛湊熱鬧的,一眼就瞧見對面“那個誰”似乎是遇上什么事兒了。
江晚也沒想到,只是與裴芊芊說話的功夫,陪她一同過來,但候在外面的江贏兒就被人纏上了。
秦朗是從隔壁燕回巷出來的,彼時穿著緋色長裙的江贏兒就站在巷口等江晚,忽覺一道黏膩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轉身,就瞧見那人上了前來,虛虛一禮:
“敢問姑娘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