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何鈞平整顆心都吊了起來,就連候在門外的何鈞安也一瘸一拐的沖了進來,同樣一臉緊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蕭祈年的另外半張沒有覆著面具的臉愈發明亮起來,臉色越來越好,就連烏紫發黑的唇也恢復了往日的紅潤。
賭贏了!
與其說是賭,倒不如說是相信。
他記得那小村姑送他解毒藥丸時,眉眼清正,神情格外澄澈干凈,莫名的就讓人產生一種可信任之感。
見此,屋內倆兄弟齊齊長舒了一口氣。
“那鹿……?”待從房中退出關上門后,何鈞安小聲地問了句。
“主子說,送她。”
這個她,不而喻。
于是翌日一早,當江晚打開門時,就瞧見了熟悉的面孔。
何鈞平將鹿和木匣子一并推到對方那邊,動作干脆利落,只兩字:“謝禮。”
謝禮?
江晚嘴角微微上揚,也就是說毒解了,呵,那家伙膽還挺肥。chapter_();
“還有——”何鈞平又拿出一個平平無奇的荷包:“謝謝你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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