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沅出了門。
洪依依哼了一聲,“看吧,太裝是沒有漂亮姐姐的感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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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間。
*
時沅一層一層地走。
她先到了十八層。
十八層是一個小男孩,時沅敲門的時候,他正在家里踢足球。
沒錯,足球就是上一個玩家的頭。
被他做成了足球的樣式。
時沅禮貌地說:“你好,請問你拿鑰匙有什么要求嗎?”
小男孩兒惡劣地笑了一下,“當然是把你的頭給我當球踢。如果在我踢了一天一夜之后,你還能活著,那我就把鑰匙――”
說著,小男孩兒忽然全身發涼。
他猛地看向時沅進來后沒關好的門,后面有一顆腦袋立在門縫外。
眉眼陰沉得可怕。
那顆頭無聲地說了幾個字,小男孩兒嚇出了冷汗。
時沅問:“可以不摘頭嗎?我會死的。”
小男孩兒殷勤地說:“當然可以。像您這樣漂亮的美人兒,一把鑰匙而已,送您了。”
[臥槽,之前玩家問的,這小男孩兒不是說要的就是他死嗎?真是雙標。]
[沒看到那顆嘴硬的頭在門外說了什么嗎?]
[看到了,他說“給她,不然把你頭擰下來我來踢”……]
[呸,說好的有規矩呢?]
時沅眨了眨眼,有些疑惑怎么這么簡單。
小男孩兒腳底下的那顆頭還瞪著兩只不甘心的眼睛,仿佛也在說憑什么。
時沅把鑰匙穿到脖子上的紅繩里,現在她脖子上戴著兩個鑰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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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沅說了聲“謝謝”,打開門離開了。
然后傳來小男孩的罵罵咧咧的聲音:“還瞪著你那雙破眼睛,再瞪就把你眼睛挖下來給老和尚當棋子!”
……
時沅走到十七層,老和尚的鑰匙掛在她脖子上。
時沅接著到下一層。
十六層。
十六層的玩家也死光了。
時沅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女人。
她穿著紅色連衣裙,手指甲有艷紅的美甲,只是上面都是血。
“請問拿到您的鑰匙有什么要求?”
女人把她帶進門,仔細端詳著她那張臉。
漸漸地,她神色中有些厭惡。
“我不喜歡你這張臉,如果你能把這張臉撕下來,我可以把鑰匙給你。”
時沅伸手摸了摸臉頰,“我可以問一下為什么嗎?為什么討厭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