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話語突然停頓了一下，仿佛被什么東西哽住了喉嚨一般，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繼續說道：“然而，陸家卻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之禍。當我匆忙趕到時，發現陸家的老宅已經被熊熊大火吞噬，化為一片廢墟。更讓人震驚的是，就在半個時辰前，陸風的父親還在陳家與我們共進晚餐，然后才安然離去。甚至我給他做的護身用的符箓都沒能護住她們。”

老者低垂著頭，那天的她清楚的感受到，她曾引以為傲的護身符箓，連阻擋一下攻擊都做不到。

聽到這里，紅玉鳶和霄雨昕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她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夜明會說她們可能違背了“承諾”。

“這……”霄雨昕驚愕得說不出話來，而紅玉鳶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

老者的聲音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都是因為我當時的傲氣，才會違背了那個承諾。是我這個做師父的，一手造成了如今這樣悲慘的結局啊。”她的面色顯得無比痛苦，仿佛對自己的過錯深感悔恨。

“師父，這真的不是您的錯啊！”霄雨昕一臉焦急地說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師父的關切和安慰。

然而，老者卻悲傷地搖了搖頭，他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自責。她緩緩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當初種下的因，如今才結成了這樣的果。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紅玉鳶站在一旁，心中同樣充滿了悲痛。江雪凝自小就身中寒毒，她們始終無法查明這寒毒的來歷。每次寒毒發作，江雪凝的身體都會變得極度冰冷，仿佛被冰雪覆蓋一般。她的眼眸中甚至會結出寒霜，整個人都像是被冰封了起來。

更為可怕的是，寒毒發作時所帶來的痛苦簡直讓人難以忍受。江雪凝會在劇痛中苦苦掙扎，那場景讓紅玉鳶和師父都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