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牧小昭羞惱地瞪她。
郁夕這才松口,笑得肩膀微顫:"抱歉,沒忍住。"
牧小昭只得繼續喂她,心里卻忍不住想——
郁夕到底有多喜歡她啊?明明只是這樣簡單的小事,都能讓她露出那么幸福的神情。
她悄悄抬眸,正對上郁夕專注的目光。那雙赤瞳里盛滿了不加掩飾的溫柔和占有欲,仿佛在無聲地說——
“比你想象的,還要多得多。”
……
午后,牧小昭趴在郁夕床邊午休,郁夕給她梳著頭。牧小昭只感覺自己快要在這種安寧中睡著了。
以前她不太理解為什么郁夕總說待她身邊安心,現在她能理解了。因為郁夕也讓她感到安心。
病房里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就在牧小昭快要在郁夕的撫摸中睡著的時候,門悄么聲地開了。
一個人鬼鬼祟祟站在門口,探頭探腦。
郁夕只輕輕掃了一眼,無奈翻了個白眼。
“安斕,你不會看氣氛嗎?”
“呃?啊?誒?”
安斕迅速溜進房間,然后回身關門。
她走到郁夕身旁,剛要開口,才注意到躺在郁夕腿上,正揉眼睛的銀發蘿莉。
“小小小小姐……你你……”
壞了,破壞小姐和小情人的約會了!
安斕有點方,她說話很不利索,眼神亂飄,一對手不知往哪搭。
“你有事找我對吧?”郁夕嘆氣,“直說就行,小昭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不用避諱她。”
話是這么說,但安斕能從郁夕眼睛里讀出別的意思——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可別亂說,特別是那個“私人博物館”!
“好的!小姐,”安斕嚴肅地道,"我是來找您……那個受助生說過的互助會,我有了些新消息。"
梳理頭發的素手戛然而止。
郁夕的手指停在半空,眼皮懶懶地掀起,赤色的瞳孔在陽光下泛著琥珀般的光澤。
"繼續。"
"表面上他們是幫助弱勢群體的公益組織,"安斕壓低聲音,"實際上那是個長期暗中反抗夏家的地下團體。
“成員大多是社會邊緣人——失業者、破產者、還有......曾被夏和集團打壓過的人。"
郁夕并沒有意外,她的目光落在窗外,但耳朵聽得認真。
"最麻煩的是,"安斕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下一句,"夏家主其實早就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
"他當然知道。"
郁夕突然輕笑出聲,"那些人整天在網上發些煽動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因為這個組織過于分散,沒有固定據點,夏正衡一直沒能徹底根除。”
“您說的是,”安斕繼續說,“但他好像還是很意外……”
"他沒想到這次會牽扯到我身上?"郁夕接過話頭。
安斕點頭。
“我早就料到他是這個反應,畢竟,在我跟他相識差不多二十年里,他眼中幾乎沒有利益之外的任何東西。”
郁夕不以為意,卻提起來另一個話題。
“安斕,你知道他們和小昭有什么關系嗎?為什么那個叫江久遠的會認識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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