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蕭凌錚還坐在旁邊,那股感覺就更強烈了,她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發生,上前抓住蕭凌錚,叮囑道,“今晚無論怎樣,你都不許碰我。”
蕭凌錚不贊同地皺眉,“要是快要死了呢?還不準我碰?”
沈音強忍著體內邪火,“我百毒不侵,不會有生命危險,若是能熬過去自然是最好。”
蕭凌錚便沒再說話。
后來,沈音熬著熬著,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逮著蕭凌錚又親又摸。
蕭凌錚任由她坐在自己雙腿上胡作非為,卻也是依強忍著沒碰她一下。
為了防止她太難受,他將她抱回院子,扔在榻上,自己則是和她拉開距離,在遠處陪著她。
沈音硬生生熬到了第二天清晨都沒見有一絲效果。
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席卷心頭,沈音不信邪,死死咬著下唇,抬手就擰自己的胳膊,試圖用痛意覆蓋全身上下的癢意。
蕭凌錚離得遠,一時不防,讓她得逞。
沈音還想擰第二下,下一瞬,纖細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捏住,“你若是這樣熬,就別怪我碰你了。”
“別堅持了,嗯?”
“都這么久了,這藥若是有用,何必等到現在?”
沈音見他湊過來時,溫潤的唇瓣極為誘人,心底那快要崩到極限的弦啪一下就斷了。
蕭凌錚在她吻上來的那一刻,也低頭順著她細細回應。
纏綿過后,沈音憋了一肚子氣,又風風火火回去了藥房繼續研究。
然,屢戰屢敗。
沈音絲毫沒有氣餒,反而愈戰愈勇,整個人仿佛跟蝴蝶蠱杠上了一樣,前兩日還讓蕭凌錚作陪,后面幾日就直接把蕭凌錚趕到門外去了。
蕭凌錚也不拖沈音后腿,見沈音不會置自己于危險的境地,就回了刑部忙活。
如此,時日飛速流逝。
袁勝那邊的案子也提上了日程,蕭凌銘重回朝堂沒多久,就又被袁勝揭發出他曾經和曹家勾結的陳年往事。
這事一出來,不僅蕭凌銘詫異,連聶丞相都感到不可思議。
曹家所有重要人物都被他們趕盡殺絕了,就算蕭凌錚救走了一些婦孺,也是無關緊要的,為什么他還能查出來?甚至這么短的時間就找到了貪污的證據?
蕭凌銘甚至都不關心自己這事兒曝光后,皇帝會怎么處罰他。
他看著袁勝將曹琛請上大殿做人證的時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曹琛之前理應是被沈音用蠱術殺死了的。
可如今他沒死,定然是沈音當初對曹琛做了什么手腳。
無論沈音是怎么做到的,此時此刻蕭凌銘也萌生出一絲佩服。
沈音的能力遠超他的想象,這樣的人哪怕是幫一個廢物坐上皇位,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更何況蕭凌錚還不是個廢物。
想到這里,蕭凌銘終于有了一絲危機感,甚至有些嫉妒起了蕭凌錚。
若是任由沈音幫著蕭凌錚對付自己,那恐怕用不了一年,這東宮就要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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