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心中一動,低頭在她光潔如玉額頭輕輕啄了一口。
慕小婉越發羞赧,想要推開陳誠,又有些不舍,忙仰起俏臉,用玉手杵著陳誠下巴,嗔怪道:“誠哥,可別被人看見了。”
陳誠便用下巴蹭著她柔軟嬌嫩的玉手,輕輕嗅了嗅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哈哈一笑,道:“這里沒外人,就只有你我夫妻二人。”
“那可說不準,這廬舍里窗戶大得很。”慕小婉眼波流轉,輕輕掙脫陳誠懷抱。
見陳誠若有所失,她忽地又湊了過來,在陳誠唇邊輕輕點了一下,然后便飛也似的逃到窗戶邊,側著身子假裝看濟水湖美景。
回味著唇邊淡雅清香,陳誠目光柔和,悠閑坐著,欣賞這玉人臨窗畫卷。
大夫人公孫柔年輕時與人爭斗受過傷,因此一直沒有懷下子嗣,收慕小婉做徒弟后,把她當成親閨女般看待。
慕小婉在鄭氏武館一直過得不錯,甚至比起鄭老爺子那些兒女來也絲毫不差。
唯一不好的一點,或許便只有督促慕小婉修煉武道稍微嚴格了一些,用公孫柔的話說,是要把慕小婉培養成大虞女武圣的,就算不能修煉成女武圣,至少也得是女宗師,成為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劍客。
因此慕小婉在鄭氏武館,除了修煉武道,還是修煉武道。
公孫柔對慕小婉的培養,似乎也頗具成效,至少在陳誠看來,如今的慕小婉,安安靜靜站在窗前,便隱隱有股凌厲的氣勢,和公孫柔有幾分相似。
陳誠腦海中猶自清晰的記得公孫柔施展幻影劍勢時的場景,因為那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了。
公孫柔雖然沒有修煉出意境,但憑借浸h多年的幻影劍勢,只怕在整個臨濟城也找不到幾個對手。
哪怕陳誠現在能夠勉強施展出大力意境,自忖在公孫柔手下,恐怕也走不出一招。
“我的武道實力,還遠遠不夠!”
其實陳誠對公孫柔的過往,也很是好奇,曾經跟慕小婉打聽過。
但慕小婉也所知不多,只提過公孫柔身世似乎頗為凄苦,年輕時殺心極重,直到遇到鄭老爺子,才慢慢有所收斂。
收回飄遠的思緒,陳誠便又專注打量自家媳婦。
慕小婉身量頗高,或許因為修煉幻影劍法這種講究輕靈迅捷的技藝,哪怕今天穿著一身略顯柔和的裙衫,依舊掩不住那修長緊致的大長腿,散發著矯健的美。
她似乎又和常見的高挑女子平窮不一樣,弧線很是明顯,有著大模樣,以后有了孩子卻是不愁喂養的,這當然得益于鄭氏武館的飲食。
跟著公孫柔,慕小婉經常能吃到妖獸肉,其它肉食自不必說。
平白占師父這么多便宜,自也不合適,陳誠之前給了慕小婉一百兩銀子,讓她交給公孫柔,但公孫柔不僅不收,反而訓斥了慕小婉一頓,便是陳誠也遭了不少白眼。
之后陳誠便不敢再提銀錢之事了。
這時慕小婉轉過身來,正和陳誠滿含情誼的眸子對上,眼角微彎露出一抹笑意,緩步走了過來,問道:“誠哥,你在想什么呢?”
陳誠起身,環住她纖細腰肢,柔聲道:“我在想大夫人。”
“我師父?”慕小婉面上泛起一抹狐疑。
陳誠輕點下頜,認真道:“大夫人如此栽培你,便是對我老陳家有恩情,我尋思著要如何報答她老人家。”
慕小婉聽罷,忽地露出一抹狡黠笑意,道:“這個么…其實很簡單。”
“很簡單?”這次輪到陳誠好奇了。
慕小婉道:“我師父說,誠哥你若對她心存感激,那便努力修煉至鍛骨境圓滿,成為一方強者,將來庇護一下鄭老爺子的子嗣。”
陳誠笑道:“就這么簡單?”
“嗯。”慕小婉點了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道,“不過師父也說了,若是你實力不濟,三十歲之前連鍛骨境小成都到不了,她便一劍斬了你。”
“這么狠?”陳誠咋舌道。
慕小婉咯咯一笑,道:“哎呀,我師父就是嘴硬心軟,她就是嚇唬嚇唬你。
她還天天跟我念叨,若是我二十歲修煉不到易筋境圓滿,就將我逐出師門呢!
你想想,她老人家這輩子就收了我一個徒弟,又怎么舍得?”
“二十歲修煉至易筋境圓滿,的確很有難度。”陳誠笑了笑,道:“大夫人不是還收了一個沈君陌公子做徒弟么?”
慕小婉呵呵一笑,道:“我師父說了,那位沈公子,就是個記名弟子,不算數。”
…...
不多時,酒菜上齊,兩口子邊閑談邊喝酒吃菜,卻只恨這大好時光過得太快!…...
吃過午飯,陳誠帶著慕小婉在鄰水坊逛了會街,采買一些日常用度之物,又買了些妖獸肉方才回到白鷺大街陳家。
慕小婉回來,喜兒和冬兒兩個小丫鬟最是高興,如似兩只小麻雀般圍著慕小婉。
慕小婉每日專注修煉武道,也難得放松,最主要還是喜歡這兩個小丫鬟,便跟著她們在院中玩鬧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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