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了,那個時候的我很丑,完全就是個丑八怪,一點都不好看。”
“甚至臉上還有傷疤,簡直丑的要死,怎么會好看?”
但想到沒有想,蘇小薔斬釘截鐵的伸出手,動作有些殘忍的撩開了江疏影額前柔順的秀發。
被迫露出了那道隱藏在發際線邊緣的陳舊疤痕時,江疏影猛地掙扎。
但是蘇小薔狠狠掐住了他的臉,指尖輕輕拂過男人額頭那道淺淡的痕跡,再次重復,聲音低沉卻清晰。
“我說了,很好看。”
“包括這道疤。”
頓時,江疏影停止了掙扎。
此時此刻,屋頂的空調發出輕微的嗡鳴,冷氣調節的聲音細微地響起。
聽著這熟悉的冷氣聲,蘇小薔緩緩抬起了頭,聲音近乎低喃。
“你知道嗎,江疏影,當年要不是你,我們都不一定能逃出去。”
“你的這道疤為我擋了刀傷所以我從不想和你,鬧成這樣。”
蘇小薔垂下了頭。
簌簌的冷風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回到了那個冰冷而蒼白、彌漫著消毒水氣味的牢房。
回到了那個,生活單調得只剩下絕望的循環,除了恐怖的死亡外,誰都無法掙脫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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