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想買點紙扎品,但是這里好像只有紙人,沒有我需要的,總不能你們這里只賣紙人吧?”
紙人老板停在暗紅色木桌前,手臂僵硬地揮動著,示意沈知微將她放在暗紅色木桌上。
紙人有嘴巴,但或許是因為對紙而,張嘴閉嘴需要撕開紙張,干脆就不說話保持沉默。
這番動作沒有符合任何「紙扎鋪」的規則,意味著它要么是「紙扎鋪」的默認規則,要么是她并未得知的屬于“數不勝數”中的規則。
只要是規則,就會給外來人埋坑。
沈知微十分警惕,她故意在原地等待,讓自己的超能力生效。
這樣詭異發現到嘴的美食不見,怎么都會有點表態。
可紙人老板沒注意到沈知微,依舊保持著最后的動作,指著暗紅色木桌的中央。
難道沒詐?
不管有沒有詐,現在「紙扎鋪」的詭異肯定沒注意到她,只要不是精神傷害,她便可以安全地進行下一步操作。
沈知微半信半疑地將紙人老板捧起來放在桌上。
她幾乎沒有任何重量,不知是紙人屬性的緣故還是因為這里不歸牛頓管。
就算是紙漿糊上去的紙人,這么高個肯定有框架,有框架就不可能沒重量,縱使空心的也不可能能讓沈知微一只手舉起來。
沈知微將紙人老板放在木桌上后,迅速后退。
萬一有什么意外,她還能全身而退。
紙人老板一立在暗紅色木桌上,整個人便開始瓦解,化成紙漿,融化在桌上,最后成為一張碩大的米黃色不規則紙張。
一同出現的還有暗紅色木桌上的白色文字。
做出你需要的紙扎品,隨后談論價格。
原來她認錯老板了,剛剛出現的紙人女人不過是商品,而老板是這個木桌。
沈知微感到為難,做出她需要的紙扎品?她沒怎么做過手工呀,而且,紙扎鋪怎么讓客人折紙?差評!
嘴上是這么說,沈知微依舊拿起紙人化作的米黃色紙張,看著不規則形狀,她想要折出方形紙,便利用對折用指甲壓出折痕,再按照折痕撕紙的方式。
但她才剛進行對折,紙張上便出現一條深深的紅痕。
她還沒用指甲壓平呢。
保險起見,她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撕紙想要撕得規則,可不是用鉛筆畫下折痕便能解決的事。
她指甲落下,重重地壓著紙張,加深折痕時,卻讓她感覺好像指甲正在皮上用力劃出血痕。
讓人不寒而栗啊,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膽戰心驚地完成折痕,沈知微用雙手撕下紙張,撕開的裂口忽然噴出鮮血,盡管她早已有心理準備,依舊被噴了個鮮血淋頭。
零幀起手怎么防?
她匆忙將紙張丟在木桌上,可傷口處不停地往外噴血。
這她要怎么自己做自己想要的紙扎品啊?
好在噴血并未持續多長時間,如同人類的自我療愈,原本被撕開的口子自動縫合,留下觸目驚心的疤痕。
沈知微用手摩挲紙張,一股不詳的感覺涌上心頭,她捧起紙張來到離門更近的地方,接著光照,看清它原本的顏色——
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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