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安排給-->>各域弟子修習的四院分別位于帝都的四個方位,距離帝都倒也不算遠,兩個時辰的路程便到了。
入了西院后,又有人帶著不同令牌的弟子前往各自的住處。
桑臨晚看了眼,天玄宗被分配到南院白令的,只有她一人。
她跟著領路的人到了白令弟子的住處。
“兩人一間屋子,自己選吧。”
這人話音剛落,便有弟子不滿:“什么?我們千里迢迢跑這萬象界來,你們連屋子都不給我們準備充足?還讓我們兩人擠一間房?”
這弟子話未說完,便接受到了一道死亡的視線。
領路者淡淡掃了那弟子一眼,他便一頭栽了下去,再沒了生息。
有一瞬間的靜默在蔓延。
在反應過來這弟子是真的死了后,其余弟子全都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有人不忿想開口,卻被旁邊人捂住了嘴巴。
現在出聲,誰知道會不會和這人一個下場?
那領路者神色不掩倨傲,昂首掃視著眾人,冷笑道。
“既然來了這萬象界,便該守我們萬象界的規矩,讓你們做什么你們便得做什么,誰有異議,這就是前車之鑒。”
這話說完,在場的弟子臉色更白了。
這完全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儼然將他們當成了肆意使喚和宰殺的羔羊。
“還愣著干什么?想讓我親自幫你們挑屋子不成?一炷香后南院廣場集合,遲到的也是這個下場。”
他指了指地上的死人,笑容幾分惡劣。
眾人不敢再多說什么,個個縮著脖子胡亂選屋子住。
待得走了有一段距離,才有人低聲嘟囔:“早知這上頭是這副樣子,我就不來了。”
“你可少說兩句吧,當真不怕死了不成?”
焉知這周圍有沒有視監的。
有人暗自憤憤不平,有人卻臉色發沉沒有吭聲。
畢竟大多數人都是抱著無上的修煉功法來的,死幾個人在他們眼里算得了什么,只要沒死到他們頭上,便得道一句“天命在我”,這趟來對了。
桑臨晚卻有些疑惑。
若說萬象界將這些弟子接來是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為何會縱容這些人肆意殺害下界過來的弟子?
還是說,這些人本就是選來赴死的……
但如今想弄清楚這些怕是只有慢慢來,不過這萬象界的靈氣確實比天玄大陸濃郁不少,在此處修煉倒也不虧。
男修與女修的住處中間隔著一條河與一片樹林,林中有結界。
好在這里的屋子都是帶院子的獨棟小樓,小樓一共上下兩層,每層一個房間,一棟小樓住四人,也不算多。
桑臨晚進去時,一樓已經被人占了,她邁步前往二樓,沒想到里面也有人。
那是一個與她年齡差不多的少女,穿著綠色的門派宗服,見她進來,眉眼一喜。
“你好,我叫岑念,以后我們就是舍友了!”
桑臨晚掃了眼這個房間,二樓的房間也足夠寬敞,擺了兩張床,屋內還能讓她翻幾個跟斗。
現在靠窗的那張床空著,這棟樓位置不錯,桑臨晚思索一番便也沒打算換。
“我叫桑臨晚。”她伸手握住了岑念伸出來的手。
兩人互相探了探底,又或許對方不叫探底,因為桑臨晚覺得這姑娘有點缺心眼。
探底這種事情過于為難她了。
令桑臨晚詫異的是,岑念竟然是萬象界的弟子,她本以為萬象界的弟子不會出現在白令弟子當中。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