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他是有關部門養著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理解了。
“秦大夫啊!今天可真是榮幸之至呢,周醫生特地讓我過來陪陪您。他可是對您贊不絕口吶,一直跟我說您是咱們整個滇省最具醫術的行家!這不,我一聽,立馬放下手頭的事兒,專程從瑞麗匆忙趕回,一下飛機,馬不停蹄地就直奔這兒啦!”
秦耕聞聽此,趕忙回應道:“哎呀,那可真是太過客氣了喲!”
只見凌總臉上掛著笑意,繼續說道:“周醫生的醫術那叫一個高明,輕輕松松就把困擾我多年的頑疾給治愈了。對于這份恩情,我真的是無以為報,滿心都是深深的感激之情吶!不過,我倒是聽聞您舅舅好像出了點兒狀況?不知具體是怎么回事兒呀?”
一聽到有人提及自己的舅舅,秦耕原本還算輕松的心情瞬間如墜冰窖,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他緩緩開口應道:“是啊,這次的事情確實鬧得挺大的。”
緊接著,秦耕便詳細地向凌總講述起舅舅所遭遇的情形。
而在一旁聆聽的凌總,其面部表情自始至終沒有絲毫變化,始終保持著那份淡定與從容,不緊不慢地寬慰道:“別擔心,別擔心哈!周醫生結識的人脈甚廣,依我看吶,他鐵定能想到解決問題的好法子!”
正說著話呢,這時服務員恰到好處地端上來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水。
“今日我的使命是陪客,而這客人便是您以及舅舅。秦醫生啊,請放寬心,我可不是信口胡謅哦。在那頭呢,我著實結識了一些朋友。倘若萬一周醫生跟人打招呼對方卻不賣這個面子,那么我會挺身而出、竭盡所能地提供幫助。”
瞧著凌總那一臉滿滿的自信之色,仿佛一切都已在他掌控之中。
聽到這話,秦耕趕忙回應道:“那就太好了,關鍵時刻煩請您親自出馬啦!”
此時,凌總的目光卻是轉向了正在使用他手提電話接聽來電的周西林身上。
要知道,這種手提電話在國內可是極為罕見之物,稀少程度簡直令人咋舌,就連偌大的昆明城恐怕擁有它的數量也是寥寥無幾,僅僅只是個位數而已。
凌總做跨國生意,并且還不是光明正大的生意,有這么一臺電話,還是與他身份相符的。
沒過多久,周西林就結束了通話,快步走了回來。只見他面色陰沉,仿佛被一層烏云籠罩著,顯然情況不太妙。
秦耕見狀,連忙投去關切的目光,用眼神無聲地詢問事情進展如何。
周西林沉重地搖了搖頭,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精打采地垂下頭來,嘴里嘟囔道:“這次的事情恐怕比我們原先想象的要棘手不少呢。”
一旁的凌總則顯得相對鎮定些,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安慰道:“宋局向來不好說話,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兒。可咱舅舅又沒犯什么罪,難道他還能不分青紅皂白地一概否決不成?要不,干脆由我直接去找他談談吧?”
周西林搖了搖頭,回答說:“不用啦,張局已經親自趕過去了。”
聽到這話,凌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詫異之色,難以置信地追問道:“張局?宋局會賣張局的面子嗎?”
周西林輕輕聳了聳肩,語氣略帶無奈地應道:“這我可說不準吶。但不管怎樣,該做的努力咱們都得做到位。對了,錢隊長那邊我也提前打過招呼了。”
凌總聞,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感嘆道:“天哪!您竟然一下子驚動了這么多人?”
周西林咧開嘴笑了起來,那笑容中既有幾分苦澀,又透著一股堅決:“這可是關乎師父的大事兒呀,就算赴湯蹈火,我也要竭盡全力才行!”
秦耕這才意識到,難怪周西林信心滿滿!
別說什么局什么隊,那已經不重要了,就憑現在眼前的凌總,秦耕就明白了,周西林已經不是一個普通醫生了,他已經是一個上層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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