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兼任勐養醫院的通信員。
突然,鄒曉漁驚喜的問秦耕,“啊喲,我們都忘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啊,這么巧,今天是你的生日?”鄭少文也高興地問。
秦耕微微一笑,說:“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早上都記得,家里還說了會準備好吃的,現在好,我在這里吃飯。”
秦耕是真的忘記了。
壓力太大。
這樣嚴重的胰腺炎手術,他確實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別的事,他的思維完全被這臺手術占據了。
現在好,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
“大嫂來過醫院,還問我你什么時候下手術臺。”鄭少文這才記起來,下班之后,秦耕的大嫂來過,“我說了可能要到9,10點鐘之后。我還說了,我在這里準備慶功宴。”
“秦耕,先吃一點。”見秦耕丟下筷子,昌岳西勸他,“墊墊底,你肚子里現在是空的了。”
秦耕也舍不得滿桌的菜,都是他喜歡的。
他又吃了一點,最后還是不理睬大家的規勸,走了。
回到家里,還沒進屋,里面就有人說:“回來了,回來了!”
進屋一看,嚯,不少的客人啊!
徐老三,曾貴清,徐江月,還有一個曾霓!
還有,杜小平,黃連素,黃連素的老公張立峰。
還有劉恒。
秦耕一一上前握手。
到了曾霓身邊,秦耕還是猶豫了一下,握手,還是不握手呢?
和女孩子見面,也可以不握手的。
秦耕看著曾霓的眼睛,說了聲:“曾霓,你好啊。”
曾霓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裙子的質地柔軟,她的頭發梳成了兩條整齊的麻花辮,垂在胸前,顯得十分乖巧。臉龐清秀,眼睛大而明亮,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外表漂亮,氣質優雅,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今天做什么手術啊,做到這樣晚?”劉恒看著秦耕,關切地問道。
秦耕回答道:“今天做了一臺讓我心驚膽戰的手術,是急性出血壞死性胰腺炎。手術持續了八個小時,還好,最終還是成功完成了。”
說完,他趁機離開了曾霓。
秦耕過去曾經見過曾霓,但最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今天再次見到她時,他驚訝地發現,曾霓比別人口中描述得還要美麗動人。
曾貴清今天特意將曾霓帶到這里來,其意圖不而喻。因此,秦耕一直盡力避免與她接觸太多。
他顧慮一個人,徐江月。
劉恒好奇地追問:“聽說胰腺炎手術非常有難度?”
秦耕連忙解釋道:“是啊,確實很難。像這種急性出血壞死性胰腺炎患者,如果不及時手術治療,死亡率幾乎是100%。”
杜小平也湊過來說:“沒錯,縣醫院胰腺手術的成功率本來就低。像今天這樣的病人,縣醫院可能根本無法處理,據我所知,至少我們縣醫院肯定是做不了的。病人很可能連手術臺都下不了。”
徐江月含笑走過來,“我們都在猜,你會不會去參加醫院的慶功宴會!”
秦耕也含笑道:“我忘記了生日的事,幸虧鄒曉漁記得。”
劉恒忙說:“你忘記了生日?是因為今天的手術壓力太大的原因嗎?”
秦耕點頭說:“確實,今天的手術,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劉恒看著門外,說:“來人了,人還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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