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打扮,即便是在秦耕的前世,也是不落伍的。
只是,她穿的軍綠色的長褲,似乎有些寬大。如果你把這種寬敞當做一種時尚,那也不失一種風味。
她松弛的褲子給人一種遐想。
等秦耕端著過橋米線走到葉瑾對面的時候,她朝秦耕笑了笑,說:“你在這里玩得很開心啊!”
秦耕笑著說:“你怎么也在這里?”
葉瑾看著秦耕說:“因為我有個朋友遇到一點麻煩,就過來幫幫他。”
秦耕認真地問:“你朋友也是學醫的?”
葉瑾點頭說:“是的。”
秦耕問:“你朋友遇到很麻煩的事了?需要我幫忙嗎?”
葉瑾甜甜地一笑,說:“不需要你幫忙,再說,你自己還一身麻煩,你還嫌不夠多嗎?”
秦耕笑著搖搖頭,說:“你也知道啊。我的麻煩算不了什么,幾個噴子看不得別人好,想讓我難堪。不過,沒關系。”
葉瑾含笑說:“遇到這種人很麻煩的,你最好還是有點準備。”
這時候,戴芬也進來了,她一眼就看到了秦耕,并高聲喊道:“嗨,秦耕,你早啊!”
秦耕趕緊揮了揮手打招呼。
“我走了,祝你玩的開心。”葉瑾總喜歡用“玩”這個字,秦耕也不是很在意。
戴芬過來了。
“你也吃過橋米線啊?好吃。剛才這個女的好漂亮喔,不知是哪個醫院的。”戴芬問。
秦耕不能講葉瑾的事,說:“沒問,不知道是哪個醫院的。”
戴芬認真地說:“要是在我們醫院,絕對是院花!不過,再漂亮的女的,最好還是自己有本事,靠自己的本事吃飯,這碗才放得穩。”
秦耕點頭說:“你這觀點是對的,其實工作,事業本身就是人生的一部分。所以,你們女的,也應該有自己的事業。”
戴芬猛點頭,說:“說得太對了。我跟你講,我是離過婚的女人,對生活是有思考的。我也幸虧有自己的工作。”
秦耕見戴芬談到離婚一點也不難為情,這樣的女子還真不多,便問:“你有孩子嗎?”
戴芬伸出兩個指頭,說:“兩個。一男一女。我全部要了。我這人啊和別人不同,別人離了婚就和天塌了一樣,我就不信,沒男人就不活了?”
秦耕前世見過不少不結婚的,對她的觀點比較理解。
秦耕點頭。
“嗯,秦耕,我覺得你是一個最通情達理的人,別人都勸我早點再婚,還有不少的人幫我做介紹,嘿嘿,他們哪里知道,我一個人過還舒服一些。”
戴芬含笑看著秦耕說。
“秦耕,哦,對了,你和組委會商量了好的對策了呢?”戴芬又提到今下午選舉的事。
秦耕搖了搖頭,說:“沒有好辦法,只能說硬著頭皮扛了。”
戴芬嚴肅地說:“不行啊,這群人窮兇極惡,到處在動員,他們這個架勢,就好像不破壞選舉誓不罷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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