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看著對面的史塔克，內心其實充滿欽佩的。

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能否定他。不論他說出這番話是真是假，最起碼他做到了堅持自己的理想。所以對于漫畫角色，你可以有樸素的個人喜好，但真實的人其實是復雜的。就像很多人都會說，再邪惡的罪人可能都有善良的一面。

當然，維克并不認同這句話，他覺得罪人還是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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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先生，東方有句話可以說明你的擔心和憂慮：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當復仇者沒有外來敵人時，自己就會成為自己的敵人。當有外敵時，大家會一致對外。事實上，那些偉大的帝國不都是這樣建立起來的嗎？所以，一切道理都是相通的。”

“你所擔心的內斗和自相殘殺，這是必然存在的。因為只有自己人才會對他們熟悉的人下最狠的手。現在你們之間看似把問題擱置了，暫時沒有問題，但就像你擔心的那樣，內戰還會再次到來，下一次也許不是這個狗屁法案，而是你們內部真正的意識分歧。”

“所以世界就是一個循環，我們無法打破它，只能接受它。如果有一天我們能預見一個人可能會造成世界毀滅，那你會選擇馬上殺了他嗎？我想這很難選擇吧。但我會，前提是這個預是百分百確定的，而不是那種概率性事件。畢竟平行宇宙無限，也許有人只是預見了類似平行宇宙的事情呢？”

“所以，我能理解你所擔心的事情，而且你也沒有做錯什么，只不過你和里德運氣不好罷了。要不是珍妮弗中間插了一手，你們大概率會勝利的。不過，你剛才跟我說的話，我建議你再跟隊長說一次。其實你們都知道，只有隊長才適合站在那個領袖位置，不是因為他的能力，而是他的人格魅力。所以，史塔克，你和隊長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是談理念，不是談理想，而是真正地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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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塔克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深吸一口氣：“其實我想過找隊長，但是他不見我。他現在每天都在孤兒院這些地方陪著孩子們，而且他把盾牌交給了巴基·巴恩斯，他選擇放下美國隊長這個職位，像隱士一樣拒絕參與任何事情。”

“哈哈哈，說明隊長比你看得更清楚。隊長知道自己做的事也是有問題的，畢竟戰爭，不論怎么解釋，它都是丑陋的。”

“是啊，一切都是丑陋的。”史塔克嘆息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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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伸出手，看著史塔克：“史塔克，我之前針對過你一次，但我的理由也跟你說過，我也不否認注冊法案這件事我在背后做了不少手腳，不過我相信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所以這次我覺得我們應該放下過去的事情，向前看。”

史塔克看著維克伸出的手：“你這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憐憫宣嗎？”

維克舉著手，看著史塔克：“如果你非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而且這算哪門子狗屁勝利？這場戰爭中，我們都是失敗者。就像我剛才說的，沒有敵人時，自己人就會內斗。現在內斗結束了，我們現在最應該關注的是那些外在的敵人正在虎視眈眈地窺視著我們。”

“那我們又一次講和了？”史塔克伸出手。

“準確地說，是我和你之間講和了。畢竟，大多數人對你還是有意見的。傷痕需要時間來撫平，但我可以保證我自己不會再針對你。如果我們再次鬧翻，我會直接殺了你，而不是偷偷摸摸地搞小動作。”

“哈哈哈，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著成為朋友。”史塔克大笑著說道，然后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好的，托尼。”